“你不是说你是走错了吗?”路诺斯多了几分不信任,“但你明明是去相亲。”
如果说被卡罗尔骗了的那一套过于扯淡,有时候实话听起来更像是在撒谎。与其让路诺斯怀疑他在找借口,陆矜淮干脆坦然承认了——
“是相亲。”
路诺斯一噎,这个问题的确没法否认,帝国支持没有婚配的雄虫和雌虫进行自由相亲,这点是毋庸置疑的。
但听到陆矜淮肯定的答案之后,路诺斯心中隐秘的不舒服在此时达到了顶峰,语气不自觉地带上了一股酸味,“你是在嫌我打断了你的桃花吗?”
陆矜淮不知道路诺斯是怎么能从三个字中也能过度理解,瞥了雌虫一眼,“是啊,老婆没有了,那你赔我一个。”
路诺斯虽然不知道老婆的意思,但并不妨碍他理解这句话的意思,以为雄虫还在想着宴会上的雌虫,气道:“不可能,我赔你个鬼!”
路诺斯此时自己也说不上来自己的情感,明明他和雄虫现在没有什么关系,但这件事发生在他的面前,就好像是雄虫出了轨一样。
陆矜淮默然,心想路诺斯真是一只不解风情的雌虫,他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路诺斯居然还没理解?
就差他揪着路诺斯的耳朵,在他耳边大声吼出那几个字了吧。
“既然你不赔就送我回去。”陆矜淮有起身的动作,“我回去选一个。”
路诺斯脑袋都要被气糊涂了,攥住陆矜淮的手腕,紧紧地盯着他,“你做梦,回不去了!”
“那些虫有什么好的?!”
陆矜淮看向炸毛的路诺斯,若有所思地想了想,“阿尔弗有胸肌,很大。”
路诺斯瞳孔微缩,皱眉不以为意道:“只是胸肌而已,你自己没有吗?”
“……”陆矜淮颇有些无奈,轻声吐出几个字:“路诺斯,笨。”
路诺斯不管是学生时期还是后来进了军部,一直都是一批中最杰出的,从来都没有被说过笨,从来没有!
路诺斯微微眯起眼,“你说什么?”
“说你笨,笨死了。”陆矜淮毫不迟疑地重复了一遍,看着路诺斯带着冷峻的眉眼,低低叹了口气,“自己的和别虫的能一样吗?”
路诺斯不在意,“自己是自己的,其他虫是其他虫的,确实不一样。”
陆矜淮抿唇,好一个呆虫。
“怎么了,我说错了?”路诺斯见雄虫神情不对,微微挑眉问道。
“错了。”陆矜淮慢慢开口,抬手抚上路诺斯胸前□□的军装,轻微用力按了按,感受到手下的起伏,轻声道:“如果我们是婚姻关系,那么你的还是我的。”
路诺斯眸中错愕,似乎是被这从未听过的霸道言论刺激到了,亦或者是因为雄虫碰到的地方太过陌生,忍不住引起几乎至骨骼的颤栗。
路诺斯稍微移开视线,“……麻烦。”
飞行器的空间明明很大,但两虫坐得却很近。陆矜淮倾身靠近路诺斯耳边,指尖不安分地动了动,低声问道:“你懂我的意思么?”
路诺斯呼吸不由自主地重了重,向来凌厉的眸子里此时多了几分柔软的水气,路诺斯单手攥住了雄虫肆意的手指,另一只手抬起解开了军装的扣子。
黑色军装的第一颗扣子至领口,松开之后露出了半截好看白皙的锁骨。在解开一颗之后,路诺斯的动作并没有停,随即利索地往下解了下去。
在路诺斯解到一半的时候,陆矜淮才迟钝地反应过来,制止了路诺斯的动作,不明所以道:“你干嘛?”
“啧,你不是想看胸肌么?”路诺斯道。
“……?”陆矜淮反思了一下是他的那句话让路诺斯产生了误解,最后归结是路诺斯的脑回路太过奇怪。
“我是说——如果我们有婚约。”陆矜淮着重又说了一遍,“但很显然,我们现在没有。”
路诺斯微微摩挲着雄虫的凸起的指骨,“你看到阿尔弗的了?”
“但你和他也没有婚约。”
“这不重要。”陆矜淮说。
路诺斯并不在意这些,敞着胸口毫不在意地靠坐在座椅上,声线有些低,总结道:“麻烦。”
陆矜淮脾气极好地亲手给路诺斯扣好了扣子,像伺候大老爷一般,呼出的气息喷洒在雌虫裸露的皮肤上,灼热又滚烫,最后被军装重新遮掩住。
“注意一点,不要随便在其他虫面前脱衣服。”陆矜淮交代道。
路诺斯嗤笑一声,“你把我当什么了,只有你看过。”
陆矜淮顿了顿:“为什么?”
路诺斯舔了下唇,满不在乎,“什么为什么?”
陆矜淮一字一句认真问道:“为什么只有我看过?”
路诺斯微微眯起眼,心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变化了,却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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