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诺斯觉得陆矜淮和其他的雄虫一点也不同,不是说雄虫都是骄奢淫逸的吗?
就算陆矜淮和其他的雄虫不一样,路诺斯还是不信陆矜淮连一点情趣都不喜欢,明明刚才在飞行器上……
虫族天性开放坦率,在很多问题上路诺斯的想法很纯粹。
路诺斯唇角微微勾起,心里以为陆矜淮只是假正经,悄悄地伸手从面前雄虫的衣摆里探了进去,摸到了紧实的腹肌。
陆矜淮一顿,面无表情地攥住了路诺斯的手腕,咬牙低声道:“你是想挨揍吗?”
路诺斯和陆矜淮相处了这么久,甚至没见他发过一次脾气,压根不相信陆矜淮会动手打他。况且就算要打他,路诺斯也不在意,摸都摸到了,被揍一顿也值得。
但路诺斯真的有一点猜对了,陆矜淮确实下不了手打路诺斯。
他把路诺斯的手从他衣服里拽出来,他再不阻止可能路诺斯的手就要伸到他的裤子里去了。
路诺斯还有些遗憾,“阁下,您不喜欢吗?”
陆矜淮:……这是上将吗,这和流氓有什么区别?
飞行器就停在不远处,陆矜淮心中复杂,抓着路诺斯的手上了飞行器,等到飞行器的门缓缓关上,陆矜淮这才看向路诺斯。
路诺斯一点都没有惹火的自觉,先去驾驶位更换了目的地,才发觉陆矜淮一直在看着他,微微挑了挑眉,“阁下?”
陆矜淮坐在座椅上,双腿随意地交叠,支着下颌看着路诺斯,“不是不害臊吗,怎么不继续?”
明明陆矜淮没有指明是什么,但路诺斯还是知道说的是他刚才在街上的逾越举动。
路诺斯终于体会到了一丝该有的羞耻,耳尖不明显地泛上了些薄红,坐到旁边的座椅上,说道:“我以为您会喜欢……”
“我挺喜欢的。”陆矜淮脸皮薄,只是没法接受在外面随时会被看到,但在飞行器里的密闭空间就无所谓了。
陆矜淮望着路诺斯的眼神多了几分笑意,“你还可以脱裤子给我看看虫纹。”
路诺斯从喉间溢出一声难耐的轻哼,求饶似的搂着陆矜淮的胳膊,“阁下……”
陆矜淮本来没想欺负路诺斯的,只不过看着雌虫刚才那么大胆,想看看他的极限在哪里,却没想到脸皮也薄得很。
陆矜淮手指碰到路诺斯的虫纹处,隔着一层裤子轻轻揉弄,让路诺斯没忍住颤了颤身子。
陆矜淮故意问道:“你的虫纹怎么长在这个地方?”
路诺斯软了半边身子,声线微哑地解释道:“……天生的。”
“其他雌虫也都长在这么?”陆矜淮手上的力度微微加重,明知故问道。
“不是,阁下……”路诺斯喘着气,眼神中多了几分空旷的迷茫,“我也不知道……”
陆矜淮半搂住路诺斯,坏心思地污蔑他,“虫纹长在这种地方,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虫。”
路诺斯懵了下,随即睁大眼睛难以置信,“谁说的?”
“我说的。”陆矜淮拨了拨路诺斯的银发,“我说的不对吗,路诺斯上将?”
路诺斯一时想不出反驳的话,气恼得想咬陆矜淮,“我是正经虫。”
“我在认识你之前没有和其他雄虫交流过,以后也不会。”
陆矜淮只是开玩笑的一说,路诺斯却当了真,怕陆矜淮觉得他是乱玩的虫。
陆矜淮好歹还有些良心,揪了下路诺斯的脸,“好吧,信你。”
飞行器最后慢慢停在一处别墅前,这一片都是这种高档别墅,两座别墅之间都间隔得远,私虫空间足够,四周环境也很好。
陆矜淮之前和卡罗尔住的房子虽然也很豪华,但还是比不上这里的一块砖。
虫族不仅有严格的精神力等级阶级,还有平民贵族阶级。而路诺斯作为两个都占优势的雌虫,除了在面对雄虫时,在其他地方从来都居上位。
陆矜淮本来以为到了路诺斯的家要见他的雄父雌父们,但没想到进门后却空无一虫。
偌大的别墅里空空荡荡,不仅没有一只虫,甚至有些家具都是崭新。
陆矜淮往后退了一步,怀疑道:“这是你的家?”
路诺斯轻笑出声,解释道:“我就是在这过个夜,卧室里不一样。”
陆矜淮表示理解,但在看到路诺斯的卧室之后,觉得也没比客厅强上多少。
不像家,倒像是酒店。
陆矜淮坐在崭新的沙发上,问道:“我不用见你的雄父和雌父吗?”
路诺斯没有坐在沙发上,他坐在沙发的靠背上,绕着陆矜淮的头发玩,懒洋洋道:“你想见他们吗,两个老古董,没什么好见的。”
“但你想见面的话,我叫他们过来就行了,随时都行。”
陆矜淮默然,“不了,别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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