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婉心里暗叫不好,哪知他续续道:“那你便也牵涉其中,逃脱不了。那些人虽没看清你的样貌,但总知晓有这么一个人与本公子共处一室,亲密非常,不定知道些什么消息。”
他放大声量,故意吓唬她,“你说,他们会不会对你下手呢?”
他反手扔过来一件外衣,落在郁婉脚边,“给你,我的外衫。”又补了一句,“放心,是干净的。”
原来在二人说话的功夫,萧隽已将外衫就着烛火烘干。这外衫本就早被他脱下放置汤池一角,只在二人先前争执中染了些水,所以干得也快。
郁婉也不抗拒,此时聊胜于无,捡起外衫来披在身上,一裹,将全身遮了个严实,走向他面前,与他对峙。
“二公子是在威胁我吗?我倒还不傻,今日之事还关乎我的名声,我倒不至于四处宣扬。只是……”她故弄玄虚。
“只是什么?”他压下一张阴沉的脸,将手重重搭上她的肩膀,仿佛立即就要将她捏碎。”
郁婉面不改色,“只是他们的目标是你,二公子的处境可比我糟糕得多。”
她忍着疼痛,瞥了眼自己右肩,又对上他的目光,“既然你隐藏身份,此刻便无法悄无声息地杀了我,一旦杀了我,到时调查传证,你便会暴露。我的性命微不足道,二公子根本没有必要对我有什么忌惮,而导致今日排布功亏一篑,他们才是你真正的对手。”
萧隽敛了敛眉眼,又恢复了那不可一世的轻笑,松开她肩膀,又将身体靠近,望着她双眼,貌似深情款款道,“我想你是误会了,你也算救过我,更不用说彼此还有婚约,我如何舍得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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