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男人低下头,富有侵略性地侵占她的唇舌时,濒死般的性快感铺天盖地的淹没她的五感,痉挛着又泄了身。
谢征目光紧锁着身下浑身赤裸的少女,喘息愈加急促,感受到女孩儿的湿热甬道因陷入高潮而剧烈收缩起来,近乎艰难地吞吃他身下硬挺的性器不放,这样极致的快感更是让他难以控制自身蓬勃的欲望,腰眼酥麻。
温凉年咬唇,汗湿的细腰不住发颤着,模糊的视线里看不清谢征的面上的神情,教她没由来的恐慌起来。
不够,这样还不够。
温凉年亲吻男人线条冷硬性感的下颔,细细地哭着求他,“射进来……拜托你……”
好像只有这么做,才能在此刻证明自己是谢征的。
又或者她可以借此假装自己从没被强暴过,从始至终还只是那个数年前爱慕他的小女孩,干干净净地将自己的第一次完整交给他。
谢征并没有听她的话,手掌抚上她的发丝,沉声道,“我只认定了你,无论你过去遭遇了什么,你都是我所喜欢的人。”
温凉年只是摇摇头,眼泪越发汹涌,“我不是当年你认识的那个温凉年,这样也无所谓吗?”
谢征自然知道她指的是什么。
可是那又如何?他本就是在这些年里被她奋力反抗深渊的模样深深吸引,从头到尾,他喜欢的都是她这个人。
“你好像误会了一点。”谢征的拇指轻触她红润的嘴唇,“你觉得我喜欢你的原因是什么?你的身体?你的容貌?还是因为你年纪尚轻?”
温凉年怔了怔。
“我承认自己是一个成年男性,难免会被你这样的女孩儿吸引,甚至对你的处境产生恻隐之心和保护欲,让你免不了怀疑我对你的情感是出于同情,而非真心。”谢征低下头去亲吻她湿润的眼尾,嗓音沙哑,“可是你觉得一个人的同情能够维持几年?难道是我闲的没事干,还同情心胡乱泛滥,非要管着你不可?温凉年,我可没有这个闲工夫对每个可怜人付出真情。”
温凉年喉咙发紧,酸涩的双眼再度被泪水模糊了视线,喃喃回答,“我当然知道你想表达的意思,可偏偏这些年我变得太多,我有抑郁症,有时候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严重时会有自杀自残的念头,也不止一次想过要杀了温平允。”
“嗯,我知道。”谢征说。
“这样值得吗?”温凉年问,“也许后半辈子我注定无法安生,你势必要陪我走上复仇这条路才能彻底铲除温平允这个麻烦。”
“我知道。”
“我也总觉得……”温凉年嘴唇颤抖,“哪一天你会忽然醒悟,觉得我是个麻烦,后悔认识我。”
谢征扳过她的脸颊,迅疾堵住她的唇腔,灼烫粗暴的气息迎面扑来,逼得她发出呜咽的呻吟,同时他架着她的细腿抽动起来,被性器撑得微微泛白的穴口又情动地渗出黏糊的液体,乖觉接纳男人侵入的动作。
“啊啊……慢点儿……”温凉年手指揪住谢征略短的发茬,哭声短促软糯,男人才放缓耸动的动作,节奏温柔了许多。
快感逐层堆积,温凉年在意识涣散间感觉臀后床单早已被浸湿一片,这种和风细雨的性爱格外照顾她的感受,不似开头的激烈,腹下过电似的酥麻,舒服得连眼神都失了焦距。
谢征在哄她。
他亲手打破她那些阴暗又自我厌恶的想法,把她要的答案全都告诉了她。
她的眼泪犹如断线的珍珠,泪流满面,却又不管不顾地捧着他的面庞一遍遍吻他,像是非要至死才方休。
清晨的几缕微光隐约穿过厚重阴郁的云层,窗外下着绵绵小雨,雨滴打落在玻璃上的声响细密柔和,悄然和屋内男女此起彼落的喘息及接吻纠缠的细碎水声交织在一起。
天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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