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血气方刚的年纪夜不归宿,不知道一晚上玩了班栗多久。
早上腿颤巍巍的合不拢,被高澹搂在怀里,女上位岔开的腿被高澹的腿分开到极限,奶子的颠簸,酥麻感痒意,让她忍不住想要抓着自己乳儿不再让它弹跳。
可手被高澹十指紧扣,她舍不得分开,他不断挺腰的动作,让她沉迷沦陷,不知今夕是何年,小肚子里都是他播种的精液,黏腻的甬道始终保持着滋润,床单早已不能看。
“主…主人,小母狗肚子里好涨……”班栗沙哑的嗓音充满着疲惫与情欲。
房间里淫靡的气味淫荡不已,“昨天晚上不还说要给我生狗崽子?”
“呜呜呜,主人…生给主人生…”班栗被操的神智不清重复着高澹的话,娇嫩的身体全是痕迹或掐或咬。
“终于找到了。”高澹捅到一小块凸起,她身体不受控制痉挛了起来,他松开了交握的手进攻着绽放的花心,在她翻着白眼吐着小舌头的时候,高澹猛捣了几下想要把她肏烂的力度,射入她的胞宫。
躺在床上的班栗已经晕过去,高澹亲了亲她额头,“早安,小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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