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栗低头看着那双当初被她误会的拖鞋,她当时为什么脑子里都是他交女朋友,而不是他有个姐姐。
总是觉得他那么好,不缺女性吧。
“你在想什么?”高澹看着她一直盯着粉色的拖鞋,琢磨着她是嫌弃丑吗?
“可能是我本身不够优秀,所以和你在一起我总是患得患失,以前是这样,现在也是。”她情绪一下子就低落的,脱了鞋子换上了拖鞋。
“优不优秀重要吗?”
“可能是觉得自己再优秀一点,站在你身边时候不会胆怯,不会在心里想着我不配。”班栗眼睛放空的盯着地板,“你以前不是还让我不要以你为准吗?让我更注重自己。”
他牵着她走到沙发旁,拉着她坐到自己的怀里,“以前是觉得当你成为更好的自己,不用担心有没有人喜欢自己,但是我现在发现其实我很小气,为你开心的同时,开始会担心,你不需要我了。”
“那你需要我吗?”她脸颊贴着他的脸颊。
“如果不需要,我为什么要跟着你。”他搂得更紧了些,唇去找她的唇,手掀开着衣摆,一路往上,摸到胸罩,解开后,“现在知道穿胸罩了?”
“我又不是当初……”这样说好像他们之间生分了,“我这不是怕你万一再和我说一次要丢掉这种话。”
“那时候好嫉妒,可是我没有立场。”高澹的手分开着她的腿,往里摸去的时候,他啄了一下她嘴唇,“知道穿胸罩,怎么不知道穿内裤?”
班栗把他推倒在沙发上,坐在他大腿根部,“那不是觉你真说出那种话,我就色诱试试。”
她把头发撩在耳后,拉起他的手揉着自己的胸,顷着身子,吮吸着他的嘴唇,含着他的下唇轻咬,沁出的液体涂在他的裤子上。
他隔着衣服和胸罩揉捏着她的奶子,即使解开了,他也没有给她脱掉,感受她充沛的水分,“隔着摸,也那么有感觉?”
班栗眼神不再清明望着高澹,总觉得高澹是故意不去碰自己的敏感点,她抻着腰肢磨磨蹭蹭的,只好主动去拉他拉链,把昂扬放了出来,用龟头去捻压着自己的小甜豆,他分泌的前列腺液体打湿,他挺了挺,龟头滑向了两片贝肉吻在了穴口,两个人相贴的地方占满了晶莹的液体,湿滑黏腻,他分不清是谁的,慢慢摩擦着,湿漉漉的小穴,水不断溢出。动作把她压在身下。
“你是不是在报复我…”始终不肯给她,玩弄,浅尝。很难不去联想是因为那次厕所里的事情。
“怎么会呢。”他舔了舔她耳垂,手还依然隔着衣服去揪她的乳尖,“只是感觉你好像很喜欢这样。”
“才…唔..没…”
液体越来越多,他裤子被打湿的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高..澹…”委屈的声音,她渴望着看着他,最后拿着腿去蹭他的腰间,“主人……”
真恶劣,小气鬼。总共就两次,还非要全还上。
“可是今天想听别的。”他窝在了她锁骨前,呼出的热气流离在她的颈间。
“男朋友..?”
也行吧,总要慢慢来。他亲亲了她额头,把她衣服彻底脱了,手揉戳着一直坚挺的宛如小红豆的乳珠,龟头摁进去了点,她就喘的不行扭着腰,被吊了许久只一点,身体就酥麻的不行,花穴的蜜液就一小股一小股涌出。
高澹看着她粉嫩的穴口一张一缩着他的龟头,小甜豆还瑟瑟发抖,“感觉你越来越淫荡了。”
粗壮的肉棒开始慢慢不断搅动着入侵,微微旋转了点向里探入,刺激她的敏感处,班栗身体本能的绞紧,“太…啊啊啊..深了呜呜…”
“可是你咬的很紧。”
水泛滥在交合处,咕叽咕叽的声音荡漾在耳边。
“水好多啊,骚逼放松点,让我操进去。”
被骂骚逼班栗身体兴奋的夹缩的更紧,咬的高澹开始有点疼了,高澹的手绕到她屁股上揉捏了几下毫不留情的拍打上去。
“让你放松夹更紧,母狗又开始不听话了?非要挨打才行?”高澹低下头带着点力道去咬着她的乳肉,大手把她的腰肢固定在合适的位置上开始疯狂抽插了起来,疾快的皮肤拍打声,她大腿根部都变红了,室内啪啪声盖过了水液声。
“不..不要了..受不了呜…呜呜..哈…”
高潮来的又凶又急,蹭着她高潮穴内松软他直接肏进胞宫,搅动着她的宫口射了进去,太久没做,那两次他都没那么深,疼与爽交杂在一起席卷着身体。
身体不断的颤栗,发出小兽般的声音,诞水不自觉从嘴角溢出伸着小舌头,娇嫩的奶子上全是咬痕。
高澹抱着她等她缓过来再去洗澡。
“高澹,我们明天可以约会吗?”她趴在他身上小声的问道。
“听你的。”他吻了吻她发旋。
班栗口渴看着茶几上的香蕉牛奶,应该没什么问题吧,他们都和好了没必要在那上次她喝的了,她从他身上爬了下去,喝了一口又瞄了一眼看她的高澹,猛吸一口喂给了他。
唇舌交换,他搂着班栗再次上了沙发,分开时还有点溢出的乳白色液体,高澹轻浮的勾着唇角,“你知道这是上次的你为什么还喝,还喂给我喝?”
“我刚刚不喝是因为……”班栗眨了一下眼睛,所以他真的拿着上次的给她喝是吧!高澹以为她不喝是觉得她已经知道了。
“你现在回家还来得及。”那杯牛奶她只喝了一小口,大部分都喂给他了,手掌摩挲着他刚刚起啊出来的痕迹,“再不跑就跑不掉了。”
腰间作乱的手,班栗觉得从身体的骨子里透出痒,穴口混着白灼开始涌出,又红又肿敏感的不行,穴口还死死闭合把那些液体锁在身体里,他却开始蹭着她贝肉想知道她已经有多湿了。
高澹舔着她的嘴唇,勾着她的舌,在她扭动腰肢的时候,才破开层层迭迭的软肉,甬道热情像无数小嘴吮吸舔咬,他颠簸了她身体几下,就抱着她往浴室走去,行走间抽捣,抛上去的失控感和掉下来是彻底吞完的满足,不知道是不是药物的作用肏的那么深她一点不适感都没有。
浴室里空气氤氲着两具缠绵的身体,班栗身上没有力气完全靠高澹撑着,嗓音沙哑的喊不出,只能小声啜泣,她怀疑高澹是故意把那杯牛奶放在茶几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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