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晚的指尖摩挲着他颈上暴起的青筋,声音满是柔情:“别着急,慢慢体会,你喝进去的那些,应该足够我让你尽兴了。”
她对上他终于浮现起哀求神色的双眼,笑盈盈地弯起了眼,“帮助自己的狗树立正确的性观念,是一个好主人应该做的。”
不……不要……
可无论意志嚎叫得再大声、身体挣扎得再用力,象征着他性欲的器官仍旧不受控制地充血勃起。
他眼眶的红色蔓延到眼睛里,湿漉发红噙着屈辱的泪光。
手铐随着他的挣扎发出连续的脆响,萦绕在手腕上的伤痕变得更多更深。
沉晚早在他动作的前一秒就起身后退,冷眼看着他一次次试图站起却被身体里的痛楚一次次击倒。
“现在你想的是什么呢?还是我坐在你对面,乖巧温顺地写着那些你精心准备用来困住我的难题吗?”
游走在血液里的针正试图从他每一个毛孔里钻出,那种从未体验过的巨大痛苦让他一贯平静的脸都变得扭曲起来。
可沉晚的声音却始终清晰,像是一个个烧红的字烙进他耳膜,发出滋滋的烫响。
“呜……”他的下巴又一次重重磕在冰冷瓷砖上,变得模糊的视野里,属于沉晚的那双眼睛如同漆黑子夜明亮的星辰,冷淡而漠然地看过来。
“别擅自臆想我,”沉晚垂眼看着地上已经失去挣扎力气的少年,“别把你对喜欢的定义强加在我头上。”
“我非但不觉得荣幸,反而觉得冒犯。”她抬脚踩在他侧脸,像是在碾死一只微不足道的虫子般,“我不需要你觉得我可爱,我只要你敬我、怕我。”
“往后你的身体不会再因为你那些虚假的臆想而感到快乐,”她扬起嘴角,看着他眼角无声滑落的泪水缓慢而坚定地宣判道,“真正能够让你快乐的,是真实的我,予以你的,赏、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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