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凉的玫瑰顺着他脖颈往下,兜着他乳晕打圈,在最后叁个刻意放轻的咬字中,重重抽在他乳尖。
容繁低低吸了口气,胳膊因为用力而崩出更加健硕的肌肉线条,被花抽中的胸口随着喘息微微瑟缩了一下,而后挺得更前。
“哈晚晚……好喜欢……”几片花瓣轻轻飘落,他抓紧前座的头靠,被情欲烧得越发明亮的一双眼紧紧看着她,低哑的声音含在喉咙里,像是优雅沉缓的大提琴。
早被去掉花刺的玫瑰柳枝一样任人把玩,不待容繁话音落定,沉晚的第二下紧随其后抽在了另一边,不偏不倚,正中他敏感的乳尖。
容繁的喘息抖得厉害,但他的音量控制得很好,既能叫她尽兴,又能避免一不小心被人听到异样。
“爸爸的骚奶头越抽越大了~”沉晚下手毫不留情,说实话,前面都抽过容繁那么多次了,这点力道远没有她的尾巴来得厉害,因此她半点也不担心容繁会受不住。
第一朵玫瑰彻底零落在第叁下,簌簌掉落的花瓣大半落在他分开的双腿间,少数落在他的西裤上,还有一两片沾在她脚上。
她丢开光秃秃的花枝,抽出第二支玫瑰轻轻拨弄着他乳尖,“这里都兴奋成这样了,想必下面也已经湿得不行了吧?”
容繁咽了咽干渴的喉咙,眼尾的晕红越发诱人:“晚晚要看爸爸的骚鸡巴吗?”
沉晚嘴角上扬:“来之前都认真洗过了吧?”
“当然,”容繁没有去脱裤子,只是拉开拉链放出了那根早就胀得通红的粗壮,低喘着回她,“保证每一次都是最好的状态来迎接主人的,宠幸。”
沉晚轻笑一声,抬脚踩上那根果然已经渗出不少清液的肉棒,压在他西裤上碾了碾:“爸爸越来越骚了,这次连内裤都不穿了。”
容繁爽得浑身发颤,不住滚动的喉结里不断溢出性感的呻吟:“穿了……哈丁字裤……只是……见到晚晚就鸡巴发骚……顶开了……”
沉晚挑眉,挪开脚,视线往下:“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不早说?爸爸,裤子脱掉,给我看看你的骚鸡巴是怎么顶开它的~”
容繁指尖都烫得厉害,他解开皮带,动作迅速地脱掉一半裤子,露出里面白色的蕾丝丁字裤。
赤红的性器像是一根硬邦邦的铁杵从那少得可怜的叁角布料侧边顶出,容繁一手握住它,另只手又去调整丁字裤的角度,十分勉强地用那半透明的布料兜住了半截性器,露在外面的那半截被他这么一折腾,又可怜地往外冒出点清液来。
容繁一脸无辜地看着她,仿佛在说“你瞧,就是这样”。
女性的情趣内衣本就是为了暴露而生产出来,他选择穿这个的目的再明显不过了。横竖这次月考结束了,她也是时候好好排解一下最近这段时间的压力了。
沉晚拿花枝挑起他下巴,眉眼弯弯:“骚鸡巴这么不听话,看来确实得好好管一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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