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据了整面墙的落地玻璃窗擦得一尘不染,36层的楼高看去,半个城市的景色可谓一览无余,不远处辽阔的江面也在视野里变成了一条蜿蜒的蛇。
衬衫的下摆还尽职尽责地塞在裤腰里,领口却早早被扯到了后背,除了还套在袖子里的手臂外,容繁的胸腹已经完全裸露在外了。
反剪在身后的双臂被领带捆绑着拘束在下折的腰窝位置,抵在玻璃窗上的肩膀和侧脸不断散发着身体的热气,在冰冷的玻璃上晕开薄薄的一层水雾,阳光投射进来,在那水雾上又涂上一层星点闪耀的金砂。
剪裁得体的西裤包裹着男人修长笔直又极富力量的双腿,他伏低的上身贴在玻璃上,显得那翘起的臀部越发饱满浑圆。岔开的双腿间,早就从拉链中放出的粗壮肉棒和他身体一样热气腾腾,精神抖擞,灵活的尾巴缠绕在青筋狰狞的肉柱上,缓慢地撸动着。
容繁喘息着,弥漫着水雾的桃花眼紧盯着站在她身旁的沉晚,因为这个姿势愈显壮阔的胸肌也被镀上一层漂亮的金色。
沉晚的指尖按上容繁湿润的唇瓣,带着笑意的话语落在他耳畔:“爸爸这里的风景真美呢~”
“哈……晚晚喜欢就好……”他含住她指尖,舌头轻轻舔着,含糊不清地开口道。
尾巴尖锥刺进阴茎顶端的铃口,容繁闷喘了一声,骤然急促的呼吸带动着胸肌起伏得厉害。
“爸爸的奶子真骚啊,还没摸就已经胀得这么硬了。”沾着他口水的指尖点在那枚红果上轻轻摩挲,她凑近他,温热呼吸拂过他眼睫,“我记得最开始它没有这么骚的。”
她捏住那一粒硬胀揉搓,在容繁颤抖的喘息声中,不多时那粒红果便胀成了激凸的柱状。
“看来爸爸这两年没少在背地里自己玩弄这里吧?”她蓦地重重一掐乳头根部,容繁又痛又爽地叫出声来,脸凑过来舌头讨好地舔着她下巴。
“爸爸太寂寞了……唔……晚晚眼里只有容珩,连个正眼都不愿意分给我……哈……明明那天晚上都已经坐到我嘴上喂过我了……后面却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变细的尖锥往那湿热中更用力地钻着,脆弱的铃口又湿又红,透明的水液顺着龟头往下淌到茎身,将缠紧的尾巴都润得越发黑亮。
强制坐脸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她确实没有去搭理容繁,毕竟她本来就对性事没多大需求,加上那段时间她忙着升学考试,连容珩都喂得少,更何况是一如既往高冷的容繁。
不过她已经撞见他拿她内裤自慰,又那样冒犯地抓着他头发逼着他给自己舔了快一个小时,容繁没有任何表示就足够她明白他对自己的态度了。
既然已经是囊中之物,那么等她正事办完再抽空去处理一下就行,没必要太上心。
但先忍不住的是容繁。
第一次被舔醒时她还以为被子里的是容珩,但看清露在被子外面的睡裤材质时她就知道里面那人是容繁了。
高高在上的容氏总裁大半夜偷偷摸摸地钻她被子给她舔穴,她自然乐得享受。虽然舔得生涩又轻微,但这件事本身已经带给她足够强烈的快感了。
她很是配合地浪费了20分钟的睡觉时间在容繁逐渐提升的口技中安静装睡,顺便时隔三个多月地给他第二次“喂食”。
有一就有二,容繁夜里来的频率逐渐高了起来,从最开始的一个月一次,到后来的一周两次,虽然越发娴熟的唇舌功夫确实让沉晚很是受用,但进入高中越来越宝贵的睡眠时间没办法让她继续装睡下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