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有准备好。”
实话实说,汪时雨还没有做好准备,并且和杨暮川发生真实的性关系并不在她的计划范围内。
她和杨暮川之间有力气的差距,也没有把握能一击致命,又或者说,如果她真的反抗起来可能会出人命。
服软是最佳出路。无需大动干戈,只要软下语气张嘴就好。
她的腿心早已洇湿了内裤,他又不紧不慢把内裤勾下来,让她折腿打开,“宝宝,让我舔舔。”
又是一样的套路,汪时雨又羞又愤,忙遮住那里的风光,头摇得像拨浪鼓:“不行!”
杨暮川隐隐地笑:“那宝宝来舔我?”
眼睛扫到他的裆部,脑子里浮现出度蜜月发生的画面,汪时雨头摇得更加剧烈:“不行!”
“你自己选。”
杨暮川以退为进,没有第三选项,强迫汪时雨必须做出选择。
汪时雨还在做着心理建设,为什么又一次陷入到这样的地步?
她缓慢地拿开了遮住穴口的手,赴死般地闭上了眼睛。
穴口的两瓣软肉有规律地张合着,时不时从里流出情动的液体,颓靡的气息。
杨暮川附身低头,用口腔包裹住,在把舌头往那一条脆弱的细缝里送。
“呃……啊……”汪时雨的身体完全陷进沙发的软垫里,手堪抓着根本没有抓点的沙发。
汪时雨越陷越里,穴肉快要从杨暮川的口腔逃脱,他轻托起汪时雨的臀,让她与沙发分离一点,与他的唇舌更近一点。
持续的温热触感带来直冲天灵盖的爽感,汪时雨本来就敏感,最后一点理智也土崩瓦解。
她缓慢地喘着气,眼前失焦的灯光重新聚焦。
杨暮川好整以暇地抬头看她,嘴角的淫靡和晕开红色的面颊暴露他的真实面目。
一个不折不扣的衣冠禽兽。
汪时雨下身被扒得干净,上身穿着雪纺衬衫,内衣肩带从袖口掉落还挂在手肘处不上不下。
杨暮川抽开皮带,将自己已经挺立坚硬的性器释放出来。
虽说早已见过它的面目,再次看见依然产生了足够大的视觉冲击。凸起的经络缠绕着柱身,与杨暮川看起来斯文的脸不同的是,那儿多了一种野性的可怖。
杨暮川低笑一声,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抬眸看她:“没关系,用脚帮我。”
杨暮川抽出茶几上的湿巾帮她擦好脚后又擦干净自己的那根。
冰凉贴上她的痒肉,汪时雨忍不住后缩躲避。杨暮川又把她往自己拽一点。
准备工作已经完成,于是又陷回了那个问题,汪时雨并不精通这方面的事情,她也不知道原来性可以玩出那么多花样。在她眼里的性,不过是满足人类的生殖需求而进行的交媾活动。
无奈,她只能随着杨暮川的节奏来。当脚底触到那根时,好不容易停下的颤栗再次被激活。
滚烫又坚硬。
那么粗壮的一根就直白地在她的脚心上下磨动。汪时雨的脚踝被他握住,腰臀部发力向上顶撞。柔嫩的肌肤给了他最直观的回馈,杨暮川闷哼一声:“夹紧。”
汪时雨力气消失殆尽,含糊到说不出话,只剩喘息。
她为弓着起身,好让自己能施力,痒意从脚背蔓延遍布全身,一些液体丝丝缕缕掉落在她的脚上,与刚才湿巾的触感完全相反,是温热又淫靡的。
用脚帮了他好一会,杨暮川也没有要射的迹象,她又忍不住催他:“好了没啊?我累了。”
眼皮在打架,一整天都呆在工厂考察,好不容易回到酒店还要应付杨暮川的突然袭击,再不结束,汪时雨可能真的会睡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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