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检查后,张仲仪骨头没事,但挫伤擦伤还是比较严重,蓝心当时被护在怀里,只有手脚擦破点皮,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医生给张生上药的时候,卿青揪着蓝心的耳朵狠狠骂了她半天,可是小姐妹是为了给她出头才犯得蠢,再看一眼旁边坐着的脸沉如水的骆易……她默默地揉了揉蓝心的耳朵,希望她自求多福吧。
送走卿青和张生,车里只剩了骆易和蓝心,男人不说话,蓝心也不敢出声,车里空气仿佛凝滞。没过多久蓝心便受不了,钻到骆易怀里,小声哭着认错,骆易不说话,只是一下下抚着她的背,不知在想些什么。
当晚入睡的时候,蓝心的小屁股白白净净的,可她哭丧着脸,因为这并不是什么好事,说明之后她要挨一顿狠的。
到了半夜,怀里的小猪哼哼唧唧,骆易一摸,果然发烧了,任劳任怨地起来给她喂水喂药,小猪趁着不舒服,撒娇卖乖想求他原谅,或者罚得轻一些,自然是被断然拒绝,打了都记不住,不打岂不是要上天!
三天后
“骆易,我没有发烧了,不需要量……”
反抗没有,屁股被邦邦几下揍得不敢再动,温度计还是插进了后穴里,一大早就被量肛温,蓝心心情十分不美好,这三天她都没有被允许出房门,幸亏住在漂亮的城堡里,不然憋都要憋死了。
这次的伦敦之行因为三天前的事全泡汤了,尽管张生一再说自己没事,让卿青和蓝心开心去玩,可卿青哪能撇下为救蓝心受伤的张生,两人朝夕相处,感情倒是好了不少,今天已经亲亲热热回国了……
“唔……”五分钟到了,温度计被抽了出去,后穴里奇怪的异物感让她很不自在。骆易扯了纸巾,按下蓝心拱起的腰,拨开一边屁股蛋子,给她擦去粉褐色小孔周围润滑剂,成功让蓝心的耳朵变成了粉红色。
“心心,帮我做个实验吧”,骆易帮她拉上裤子。
“啊?哦,什么实验?”
“离开实验室环境的通感实验。”
“就和无人岛上那样,接收到另外一个人的全部感觉吗?”
“哦,可以啊。”这并不是什么难事,蓝心随口就答应了,却没看到骆易玩味的眼神。
维基卡伯爵家的晚宴上,上流云集,觥筹交错,罗勃·维基卡正在与来宾亲切交谈,不时举杯,他那娇艳绝伦的妻子阿丽莎却不见了踪影,不过晚宴已接近尾声,年轻的女主人不胜酒力,早些回去歇息也是有的。
罗勃正在送别最后一位客人,哦,不是,何塞公爵不知为何还没有离去,话说公爵夫人也好一阵没看见了。
看着客人的背影,年轻的伯爵转过身,脸渐渐沉了下来,没有了之前的得体笑容。他对着管家吩咐道:“荷特,安排人把最好的那间客房收拾出来,何塞公爵和夫人今晚要留宿。”
罗勃与何塞进入楼梯旁的体罚室,两位正在面对墙壁罚站的年轻女士赶紧低头站好以示正在专心悔过,与站在门口衣冠楚楚、优雅得体的绅士们不同,她们发卷凌乱、妆容已花,精致蓬松的裙子已经东倒西歪,两人正是宴会上消失的伯爵夫人阿丽莎和公爵夫人桃乐思。
“阿丽莎·维基卡!三天前我们刚在这里度过一整个下午,没想到这么快又到了老地方。”
“罗勃,亲爱的……是桃乐思她……”阿丽莎被丈夫的阴恻恻的话语吓破了胆子,她急急地解释道。
“住嘴!我一定要给你一次永生难忘的惩罚!”
刚刚与阿丽莎建立通感的蓝心立刻就被雷音贯耳:就知道骆易没安好心,我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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