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钟,不行。”他红着眼角,再次推拒。
她还一意孤行憋着劲,将他吃得更深。
“你是不是男人?倒是插我,操我,干烂我。”
一边喊着,下身渐渐传来被强行撑开的剧痛,腰开始酸软脱力,眼角情不自禁溢出泪水。
他还是无动于衷,手推着她,道:“小钟,你在意气用事。”
也不知是哪里出了问题,才进了一点点,就彻底卡住了。
不行,再来一次。
她抬起屁股,再次对着绷紧的茎身坐下去。
这回偏是用力过猛,最后反而整根滑开。
见她愣头愣脑自己试,结果怎么都不对,他如释重负地叹口气,又扑着她的后背倒上床。
“你就这么想要啊。”他刮着她的鼻梁调笑。
“不要了。”她赌气转过身。
许久都没人说话。小钟才又开口:“可以操后面吗?我是说,你的后面。”
他遗憾摇头,“今天没法灌肠。”
那以后……她们这样的关系,却没法轻易说以后。
小钟叹息一声,转而道:“六九,我要这个。”
他迟迟不动,只将她翻了面,若有所思捧着面颊,擦拭灰尘般反复轻拂。而后,似是难以自抑般的,他挽过她的手,十指相扣,衔住她的唇深吻,急喘。
“何必呢?”她环上他的后背,“我能让你爽,让你忘记自己的失意。我会把你当成此生唯一的男人,接受你不带伪装的模样。”
“小钟,忘了我吧。”
他在漫长的世界线上跋涉,缓缓匍匐进少女的腿心,像一只新长的花萼,将她捧起。她恍然发现,自己的肚脐再也不像小时候圆扁扁的一圈,上腹的赘肉像是耷拉的眼皮。不知何时,这里变成一道竖直深陷,和妈妈一样。
唇齿在此画定新的锚点,悬着求生索的一线,缓缓探向丛林深处,咬破半熟的桃肉,汁水溅落,又被碾下的舌头卷去。他仍扣着她的手,承受指端纤细的索求,酸楚的震颤。
那双唇,不说话的时候才更会传情,由浅入深,勾描出他的情绪。那天的他有多生气,才会简单粗暴、咬着她的阴核反复蹂躏,终于不再是抽象的形容。
他的舌头压着穴壁,不断向内挤去。她的双腿大开着,酥软的紧致就是最后的倔强。难捱的酸麻,令她回想起乳房生长、银瓶涨破的躁动,像是每天早晨鸡窝般的乱发,午夜缠如丝的暗叹。
她好像早就暗暗期待着,他能从无边的寂寞里救出自己。熊孩子想为他变成女人。
“绍钤。”她口齿生涩唤出他的名字。
抬手的时候,正望见双飞的喜鹊落上窗台,傲然曳着长尾。轻啼与水响糅合一处,再是销魂的轻吟。
舌头操得更深了一点。
“不要了,会插坏的。”她从来不知自己的声音也会这么娇。
他抬起头,像是从才出深水的人鱼,满怀兴味望她,“到底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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