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桑和裴枢对视一眼,吊儿郎当地舔了舔牙。
家主啊,你的姜医生根本就不管你叻。
裴枢则面色如常,波澜不惊地与警察对话。
“多谢你们来调查,有什么需要我携带的证件吗?”
警察一左一右站在他床边,严谨地像在押送犯人。
“护照。”
“无犯罪证明有吗?”
裴枢抚平衬衫袖口的折痕,动作绅士儒雅,态度温良无害。
“当然有。”
不仅有,还是马来西亚的总警署长,跪着递到他手里的。
*
姜泠的一天过得非常忙碌。
她中途被心外科拉去参加会诊,到了天黑才放出来,正好跟萧言柳川他们一起去食堂吃饭。
几个人打完菜坐一桌,姜泠放下餐盘,无意间看到两桌以外的裴述。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彼此都很默契地没有去提那晚发生的事,隔空共进晚餐。
饭桌上,萧言在选七夕该送炮友什么礼物,柳川在跟一个嗲妹煲电话粥,吵吵闹闹的。
刚好她沉默不语,可以平衡一下。
直到她调整坐姿的时候,手背不甚碰到口袋里的药膏盒。
一瞬间,小穴仿佛又泛起酸酸胀胀的痒。
大庭广众之下,姜泠难耐合眼,只能悄悄交迭双腿,靠浅层的摩挲止痒。
真希望有东西能帮帮她。
要撑开小穴伸进来,捅得好里面,挠一挠…顶一顶……
帮她止痒。
完了,她在想什么啊。
姜泠自暴自弃地掐了一下手心。
食堂的饭瞬间不好吃了,甚至难以下咽。
那个二十三床,应该已经出院了吧。
她愤愤地想。
还是以最直接的方式出院:被警察带走。
他的行踪那么可疑,稍微问几句口供,应该就能关进监狱了。
她发誓要跟他一刀两断,以后肯定不能再跟他搞在一起,还是隔着楼梯亲眼看他被警察带走的。
到现在,已经过去快七个小时。
很好。
她拨弄着餐盘里的饭菜,心不在焉地报复式思考。
“诶,你们听说没,男菩萨去配合警察调查了。”
隔壁桌的急诊科成员忽然聊起。
“笔录没啥事,不过那群警察也真狠心,问了他一整天也不给他吃饭!”
“他回来的时候直接低血糖了,晕倒在楼梯上,腿都摔伤了,在病房里躺着呢。”
闻言,姜泠周身一滞。
——
姜姜:敲木鱼了敲木鱼了
裴大少(就地改名裴种田):又住院了!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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