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是夏末秋初的午后。
沉闷低压的风雨溅湿窗台,雨点砸落的速度太快,水很快多得溢出来。
秋雨,如絮凉风,反锁的病房门,吱呀作响的病床。
潮湿淫满。
规整的病床快要负担不起两个人的亲密拥挤。
姜泠几乎是坐在男人的身上,纤手撑着力气,紧紧抿着唇,屈辱闭着眼。
“再分开一点,”男人在她耳畔落下沙哑低语,“否则我看不清。”
她微不可查地颤了一下身子。
凝脂玉似的膝盖,缓缓分开了。
淤青似乎都消退不少,浅淡的青色透着病态美丽。
裴枢很满意她的这个姿势,也是他梦寐以求的性幻想。
高冷的美人,全裸,不着寸缕。
在他的病床上,颤拱着腰,分开玉腿,把花穴露出来,以求亵玩欢好。
她腿心那抹嫣粉像是含苞待放的蕊,在经历过不合时宜的撑胀绽开后,敏感地泛肿充血。
湿润糜烂的红艳花蕊,就算操了她多回,也总是欣赏不够的。
他将指尖沾满药膏,以近乎温柔的力道拨开两瓣丰润花唇,浅浅戳刺着探入深处,采撷她的美丽。
“嗯……”
她感觉到他的手指侵犯,蹙眉嘶气。
穴道里面肿得厉害,冰冰凉凉的药膏,粗粝修长的手指,无一不让她销魂。
“姜医生绞得这么紧,我还怎么上药,嗯?”
男人品尝出她的动情,使坏地曲起指节,顶了一下她的穴壁。
红肿泛痒的软肉,即便过敏了,还是对他做出了最诚实的反应。
像是小嘴在吸,绒套在裹,把他的手指绞得紧紧的,吮吸融化着药膏,与淫水花液融合。
她的薄腰一下子被顶软,失了力道,跌坐到他身上。
正好,他插得更深了,往里面送了几下,再猛地撤出,勾起媚肉外翻,淫水滴溅,流到他的腹肌上,透明晶亮一片。
她喘息微微,迷离失神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又把更多的药膏灌进来,要她说哪里痒,指节刮顶,指尖抠戳,把上药一事淫化到了极致。
最后,闹得她都噙泪求停了,他还不肯歇,更加兴奋上瘾,探入第三根手指。
把穴口都撑得变了形。
像是某种宣泄印证。
她呻吟不断,他变本加厉,要她叫他“裴医生”。
她幽怨地嗔他一眼,以为他是纯属找刺激,不过也顾不上太多,娇娇哼哼地开始唤他“裴医生”。
轻柔的,隐忍的,讨厌的,嗔叫的。
角色扮演。
她成了他的病患,他成了她的裴医生。
正把手指插在她的小穴里,给她上药呢。
她的身子最是敏感,最经不住他的挑逗。
明明挺骨感的美人,却被他肏破一样,泄出汩汩汁水,小穴就像泉眼似的,流也流不尽。
都这么湿了,这么喜欢他了。
怎么可能是骗人的。
猛然间想起蒋驹尧的话,裴枢心情复杂得很,冷着脸色,手指疯狂抽插碾压媚肉穴壁,帮她弄到了好几次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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