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月这辈子见过的年轻男人屈指可数,江湖养老院云露宫全是臭老头子,都叫她小妙月。小妙月的师兄师姐们大多是根骨奇佳却不幸身有残疾,年龄最接近的师兄就天生少一个眼珠子,自然谈不上俊美。
妙月本以为自己会不擅长和男人相处,以至于她那句“我会对你好的”,这句话一脱口而出,她自己心里都吃了一惊。这可是个不轻的承诺呀。她做得到吗?
兰提,你别信。
兰提当然不会信,他甚至嗤地笑了出来:“我四处遭人追杀,我被你领回去,只会给你的家人带来灾祸。”他把妙月环在他腰上的手拿开了。
他不想跟自己走,那妙月也没有办法。但是跟他分开了,那她不就没法攒好感值,完成任务了吗?兰提脑袋上的那个数才五。
妙月遂又转换思路,说道:“妙月被公子破了身,不好再嫁人,妙月从此以后就是公子的人了。天涯海角,我都要跟着公子你。”
兰提转过身,仰躺着,淡淡道:“你被我破了身,我不也是如此。我从前也没有女人。我如今不贞不洁,也是残花败柳,往后也没有女人要我的。”
妙月呆住了。
“我们两两相欠就是两不相欠。今夜过后,还是相忘于江湖吧。”
妙月继续努力,又像八爪鱼一样缠了上去,长腿一勾,就往他裆下探,争取再把他弄硬,脑子缺血了,就好糊弄了。她贴到他枕边:“公子救了妙月一命,妙月无可报答,唯有将身家性命都托付给公子。”
她的脚趾不经意地踩过他裆下蛰伏的巨兽,软软的一大包,渐渐也半硬不硬起来。饶是这样,兰提也无动于衷,他搬开她的腿:“我不要你的命,也不要你报答我。我朝不保夕,你不要跟着我,跟着我就是送死。好好活着就是对我的报答了。”
妙月又碰了钉子,有点赌气地鼓腮,兰提盯着,嘴角微微一扬,手盖到她的胸乳上,妙月娇呼一声:“干嘛呀?”他捏了捏她的乳头:“不肿了。你自己看看,应该是正常大小了。”
妙月低头一看,吃了情花毒后肿得像个小红枣,现在是嫩红小巧一颗了。
“别作孽了,睡觉吧。”兰提翻过被子,“把灯吹了。”遂毫无动静了。妙月特别想踢他一脚,他这性格,肯定是从小爹不疼娘不爱,才这么思维清奇固执难搞的。妙月又发觉自己恼火起来连自己都不放过,她自己不也爹不疼娘不爱,人家有爹才死,自己都根本没爹呢。在兰提眼里,自己缠着他要被他肏,也挺思维清奇的。
妙月绞尽脑汁怎么才能把他绑到自己身边,日久生情,在黑暗中脸上也因为烦恼生出许多表情。兰提默默观察她,她竟毫无察觉,心里下了判词:傻得冒烟。他终于放心睡觉了。
天不亮,妙月是被自己的情欲叫醒的。昨天射进来的精液,竟全部被她的身体吸收了。她肚子已经不鼓不涨了。她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解了情花毒,她还有情潮期。情花毒是母亲害她吃的,情潮期是娘胎里带的。
她往旁边一摸,兰提还在她身边,昨天晚上她踩过去的时候他就已经硬了,今天早上加上晨勃,阴茎怒意昂扬,不知道他是怎么睡得着的。
解了情花毒的妙月没那么胆大包天,但此刻计上心来。她何不欺骗他,说情花毒一直未解呢?她也不算完全骗他,情潮期和情花毒,发作起来都差不多,都需要他的精液。她说是情潮期,还不好解释呢。
妙月悄无声息地脱下他的裤子,背对着坐到他腰上,兰提本来就睡得不踏实,此时更嗯了两声,梦话她也听不懂。妙月再次看到他的阳具,虽然不是第一次见,上辈子见过了,但还是觉得这根粗犷的东西和兰提俊秀的脸反差实在太大了。柱身深粉,龟头紫红,青筋怒涨。妙月慢慢把东西往嘴里塞,不熟练,牙齿磕了上去,兰提在梦中呻吟,他清醒的时候一声不吭,做梦时却能叫出声。妙月小心翼翼地收起牙齿,转为温柔吸吮舔舐。
她帮他舔肉棒,自己本就在情潮期催动下湿了穴,此时更加难受。不过她还不急,人还没醒呢。有上辈子的悲惨教训,她再也不敢在没经过他同意的情况下坐上去了。
妙月吃得嘴巴酸胀,遂吐出阳具,改为用一双大的惊人的奶子夹,乳肉柔软地包裹着肉柱,乳头红肿如樱桃,蹭在卵袋上,视觉体验让妙月更湿了。妙月的舌头扫过冠状沟,扫过柱身上的颗粒和青筋,最后有意无意擦过马眼。
在这样的刺激下,兰提呃地叫了一声,终于睁开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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