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月儿不想动弹,白藤又开始反复学她之前的动作,不停亲吻她的脸颊,她只能胡乱恩了一声,又抱紧了他一些,不许他再闹,白藤本来也困极了,见她熟睡,也得到了肯定的答复,才安心的一起睡了过去。
祁月儿的坠子彻底碎裂,青羽脖颈的另一个坠子也突然黯然失色,青羽吐出一口血,看了眼窗外,又看向前来探望他的墨焰和花若,说来也好笑,他一个医修,也有一天会被逼的自愿喝下毒药来生病。
墨焰花若吓了一跳,他们只知道青羽生病了,所以前来探望,怎么几日不见就病的如此厉害了。
青羽一把扯下了脖颈上挂着的坠子,塞进了墨焰手里,这么大的动作又引起了一阵剧烈的咳嗽,过了半晌,勉强顺了口气才急切开口:“月儿现在十之八九有性命之忧,你拿着坠子,若是距离相近,它会指引你。”
又垂眉看了眼旁边伺候的小厮,眼里不辨悲喜:“我这几日略感风寒,不便出府,一切尚好,无须担心。”
墨焰心领神会,花若也回头看了一眼明显变多的小厮,知晓青羽现在情况不容乐观,但是祁月儿现在也生死不知,无处寻找,两头为难。
青羽精神实在太差,又闭上了眼,示意送客,直到现在,他还是没能彻底琢磨明白为什么青云不顾姐弟之情,突然要对他痛下杀手,而且门内长老也一改往日作风,开始反复改变做事态度,简直像被什么,短暂又持续影响了心智。
毒药让他躲避了出门与青云直接抗衡,也麻痹了他的思维,每次思考不了多久就感觉头痛难忍,祁月儿生死难料,林家又热情执意求娶,青云偶尔异常的态度和行为,好像有了些思绪,又变成了一堆乱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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