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蒙蒙亮,呈现出静谧的克莱因蓝,窗外的雨还在不停的坠落,时不时还是有台风刮过的声音,林舒雯被雨声吵醒,只觉得有些恍惚,感觉像是在做梦,又好像不是。
她正想要翻身,却感觉自己腰上被什么压住了,回过神,终于听见了耳边一阵均匀有力的呼吸声,她慢慢转过头,差点叫出来。
凌晨,乌鸦全裸着进了她的被窝,侧躺着,一只手搂在她腰间,闻着她的发香,迷迷糊糊就睡着了,只感觉自己很久没有这么放松的睡过一觉,很安心。
林舒雯及时用双手捂住了自己快要尖叫的嘴,那男人胯间的炙热却不合时宜的抵在她双腿间,他怎么可以连内裤都不穿就上了自己的床!?林舒雯现在就像一个蠕动的虫子,背对着他,缓缓挣扎着想要下床去,就快成功时,却被一只大手用力的拉回温暖的怀抱里。
“醒了就想跑?嗯?”乌鸦并没有睁开双眼,晨起的嗓音更加低沉沙哑,他只用力从背后抱着她,用下巴的胡渣轻轻蹭在她肩膀上,弄的她又痒又酥。
“大变态…我只是要去卫生间!放开我!”林舒雯又开始用力挣脱他,乌鸦却抱得更紧,那根粗壮又开始抵在她臀上,弄得林舒雯脸颊发烫,身体也扭来扭去的躲避。
“叫这么大声看来是没事了,敢说我变态的女人你还是第一个,昨晚我救了你,不考虑怎么补偿我吗?大小姐?”乌鸦突然一下子欺身把她压倒在自己身下,黑压压的身影弄得林舒雯几乎看不见房间的天花板。
“…你昨晚怎么救我?我不省人事你以为我很好骗吗?”林舒雯别过头尽量不和他对视,跟这个男人讲道理完全是白费口舌。
“丢,你们有钱人家里连退烧药都过期了,我半夜开车顶住台风到处找药房。”乌鸦这辈子也没想过自己会在台风天出去买药,还是个只有两面之缘没有深入交流过的女人。看着身下将信将疑的林舒雯,心里闷闷的有些生气。
“…你说真的?那么大台风怎么出的去?”林舒雯震惊了,一时分不清是她自己有病还是这男人有病。但是自己确实是退烧了,肚子也不怎么痛了,精神好了许多。
“不信算了。”乌鸦翻了个白眼,懒得多做解释,又倒回去拉过薄被盖在自己身上,背过身继续睡。
林舒雯愣愣的起身坐在床头,看着男人背对自己的身影,他后颈上有一个竖着的CROW字母纹身,宽阔的背肌呈现出很好看的弧度,每一块肌肉都充满侵略性,却又极富安全感,视线又聚焦在床头柜上的退烧药和止痛药,这是家里没有的。身边这男人,似乎…也没有那么坏?
她慢慢起身去到浴室,看着镜子里略显憔悴的面容,好像很久都没有这样大病一场了,突然余光扫到那男人的衣裤随意丢在浴室里,全都湿透了,地砖上都是水。走到客厅时她突然觉得更加头疼,不是因为生病的缘故,而是单纯的被眼前的场景弄的有些傻眼,抽屉和柜子都被打开,药箱里的药被丢得到处都是,有些药片还散落在地毯上…不知道的还以为有贼入室偷窃。林舒雯一向是有些洁癖,这男人根本就是上天派来折磨她的,要不是看现在还在刮台风,真想立刻让他滚蛋。
乌鸦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三点,偌大的双人床上只有自己,台风终于停止肆虐,只是还有些下雨。他裹了条浴巾出来,看见林舒雯面无表情的窝在沙发里看电视。
“醒了?穿上衣服走人。”林舒雯看也不看他,只顾着拿遥控器换台。
“喂?我衣服湿透了你让我穿什么?”乌鸦看着女人满不在乎的样子,要不是条件不允许,高低要在沙发上把她给办了。
“餐桌那边的袋子里有,你换那套吧,拜托你们古惑仔就算是出来混也提高点审美,平时穿的都是什么啊?”林舒雯终于忍不住脱口而出,转过头看着乌鸦,有些恨铁不成钢,这男人身材明明那么好,就是不会好好穿衣服,扔在浴室里的那些对她来说就是破布。
乌鸦嘴里骂骂咧咧的,但还是走到餐桌那边,翻看了一下,先从两个高档品牌购物袋里拿出一件版型挺括的黑色衬衣和一条剪裁讲究的西裤,还有个两袋,一个里面装了一双男士皮鞋,另一个装了一件黑色皮质风衣,好奇看了下吊牌价格,这女人真是舍得花钱。林舒雯中午之前闲得无聊,翻看了每个月送来的时尚杂志,看到几件男装觉得很适合那个变态男人,跟附近百货公司打了电话说了品牌和尺寸,店员立即冒着雨马不停蹄地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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