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一个包要杀我?不值得吧?”吴梦璘强装镇定,声音却止不住的有些颤抖,林舒雯是整个家里最恨她的人,而且向来脾气古怪,不知道会不会做出什么不正常的行为。
“哼…确实不值得,像你这种为了混出头什么人都愿意陪的乡下妹,好不容易挤破脑袋进了林家门,我劝你好好珍惜,可别把这份荣华富贵丢了。”林舒雯嘴角上扬,轻蔑一笑,走向前,步步紧逼,几乎将那女人逼退到身后的展示柜。
“包…给你…把刀放下…”吴梦璘听见林舒雯说的这些话,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这些是她最不堪回首的过去,现在被林家这个疯子全部抖落出来,店内的所有人都开始小声非议,其中不乏一些富太太,向她投去鄙夷的目光,吴梦璘矫揉造作的声音此时变成了有些刺耳的哭腔,伸手把那只kelly包递给面前的林舒雯,林舒雯接过包,用美工刀在包身重重的划了几下,随意扔在地上,已经面目全非的包,此刻滚落在吴梦璘脚边。
“我林舒雯的东西,就算是不要了,你也永远别想得到。”林舒雯说罢,把刀放回原处,头也不回的走出店外,留下面面相觑的店员和开始交头接耳八卦的顾客。
吴梦璘脸色出奇的难看,眼泪一直忍在眼眶里打转,终于在走出店门时无声的滴落下来,心里的恨意开始逐渐变得强烈。
林舒雯回到家,拿出几瓶红酒,一直喝到夕阳落下,直到整座城市被五光十色的霓虹覆盖,茶几上摆着她和母亲的一张合影,她趴在桌上,泪痕留在她娇美的面庞,她恨透了吴梦璘,若不是她,母亲也不会这么早就因病离世,虽然身为豪门千金,但从小她就在一个不健全的家庭长大,奶奶因循守旧,重男轻女,林柏兴忙于事业一年到头陪伴她们母女的时间都不足一个月,大房一家三口对这种行为似乎早已习以为常,看起来并不在意,就在母亲施咏琴在她十二岁那年再次怀孕时,却得知林柏兴要娶当红影星吴梦璘的消息,接受不了这种打击的施咏琴意外流产,一年后病逝。林柏兴自觉愧疚,一直将婚事延期到了三年之后,可对于年幼的林舒雯,这样的人生经历,似乎太过于残酷,这辈子她都无法原谅爱人的背叛。
挂钟指针指到10点时,醉倒在沙发里的林舒雯似乎听到了门铃声响起,摸索着,恍恍惚惚的走到玄关处,打开门,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家门口。
乌鸦被她醉醺醺的样子吓了一跳,家里寂静得可以听到时钟走动的声音,屋子里唯一的光亮就是落地窗外的霓虹。
“哇?想我想到一个人喝闷酒?”乌鸦关上门,半开玩笑的看着林舒雯。
林舒雯却主动上前把头靠在男人胸膛,声音闷闷的说:“我只是…很想我妈咪。”
“她在哪?我陪你去看她?”乌鸦察觉到她的不同,轻轻伸手将她拥入怀中,强健有力的心跳围绕在她耳边。
“她在台湾,金宝山…”林舒雯眼眶里的泪水再次涌出,浸湿了乌鸦的衣衫,她慢慢抬起头,盈盈双眼看着身前的男人,露出从未示人的软弱,用指尖抚上他的脸,这样的举动和表情,令他感觉心脏像是被人狠狠捏了一下,低下头,温柔的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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