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脉络模仿荒野的轨迹,创造出生命。
这些高高低低,或簇拥,或稀疏的建筑群,如同最美妙的音符划过琴弦,留下了属于自己的痕迹。
它们不在乎是否有人类居住于此,也没有留意过自己装束赤裸还是豪华如巨大的反光玻璃幕墙。
当我的手划过它们在照片、画布、地图上的痕迹时,这些庞然巨物的生命力汇成诗篇点点滴滴涌入心扉。
燥热的夏日晚上,我和Matthew漫步于巴黎街头,第一次认真感受这个城市的浪漫之处,感受它呼吸间的从容与堕落。
我总会想像几十年,几百年前,那些诗人作家画家都是如何呼吸着这里每一口湿润而温暖的雨后空气,在百感交集中,一遍遍修改他们的伟大作品。
“有时,比如现在,我会展现出无比震撼的创造力,热情、快乐、幸福,去尽情感受任何存在于这世上的内容,一粒草籽、一朵花、路人毛衣上的猫毛、一撮诱人发笑的八字胡,都会使我笑到停不下来。
每当这个时候,我都觉得自己发疯了,彻底疯了,对痛觉、悲伤、绝望的一切失去知觉,像是小美人鱼上岸后穿上芭蕾舞鞋开始跳一场永远不会结束的天鹅舞,她边跳边笑,仿佛这是世界上最快乐的事情,直到她的血从鞋尖渗光了,她的眼泪笑着流干了,她的裙子被沿途的树枝刮烂了,都依然在跳着舞,直到乐章结束。
月光洒满这片荒谬之地时,黑天鹅展开双翼,震动着湿冷绵滑的夜晚空气,将自己的尸体带离。”
20岁的我就是这样幻想并期待自己的死去。
Matthew看着我,只觉得是个兴高采烈的小孩子,他并不理解面前这个女孩心里想什么,也不明白我为何有时会非常残忍地对待自己,以至于他都觉得有些creepy。
有时候我会开玩笑说,我们之间有代沟啦,你是大人,我永远都是追不上你的小孩,是新鲜出炉垮掉的一代。
他就会装出严肃家长做派跟我谈drugs的问题,谈各种青少年的问题,但我们从来没有聊过精神世界,聊更多人生阅历,如果有的话,也只是侃侃而谈过去,摘抄一小段光辉事迹贴在问题下面当做答案。
可能也是我们的默契吧。
永远只做最熟悉的陌生人。
残存的单宁酸涩感令唇舌紧密纠缠,于口腔中拥抱着彼此,唇齿相依。
商店橱窗玻璃倒映着昏黄路灯下我们的剪影,似乎有种不切实际的朦胧感,当我们终于结束漫长一吻后,我指着倒影中,虚幻得像是王家卫电影里某个回忆片段的他,忍不住上前哈气。
但不管如何用暖意烘着,这片玻璃都不曾出现水雾。
我噘着嘴牵住旁边伸过来的温热大手,与Matthew十指相扣。
镜中身旁人正注视着我,一缕意乱情迷的棕发垂于眉尾,混合着沙哑、掺杂情欲的声线,宛若事后烟刚刚燃尽。
“回去吧。”我定定看着他。
愿望被实现的人儿,该是连本带息偿还的时候了。
Matthew一把将我带入怀中,吮吻着耳垂上的珍珠。
“如你所愿。”他浅浅低语。
眼中熊熊燃烧的业火,持续涌动着,似乎永恒。
酒店房间。
一把被扔到床上的我摔了个七荤八素,刚有些许清醒,Matthew已欺身而上啃咬着裸露在旗袍领口边缘的皮肤。
他此刻看起来很不满意这些盘扣设计,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还要费心思解开。
“怪不得你们东亚文化都这么含蓄。”他粗鲁地扯弄着它们。
“昂撒野蛮人!”喘息间忍不住啐他一句。
领口扣子刚被剥开两颗突然停了下来。
他起身立于床边,开始给自己慢悠悠宽衣解带,一件件,慢条斯理地细致完成。
如果不是两腿之间隆起的欲望还在叫嚣着,恐怕很难想象其心中的虎狼之意。
我隐隐觉得不安,不由自主蜷缩双脚。
忍不住再次抬头望向他,只看到一双被灯光照得有些意味不明的锋利眉眼,下一秒便被抓住双脚脚踝拖了过去。
“啊!”我被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惊叫一声。
他没有理会。
伸手将系于我腰间的大片纱巾抽离,旗袍衩口下白花花的大腿立刻裸露出来,隐约可见内裤的细绳带。
紧接着内裤就从旁侧被抽走。
皮肤暴露在空气中的触感使我下意识打了个寒颤,试图用手遮掩。
Matthew用嘴咬住丝巾,将两只慌乱的手按住,快速打了个和上次一样的结。
不同的是,比上次更结实,更紧。
心里暗道要遭,但后悔已经太晚,无论我如何乱蹬哀求,他都无动于衷。
束缚着的双手被推过头顶,而后嘴里也塞进领带。
他将撩起的前侧裙摆卷起一节,揉捏着我的双腿向上推送,直至释放出整个臀部。
两片蜜桃软肉不断被抚触,大力又色情,似乎像是即将要做丸子而被捏碎的豆腐。
“抬上去。”Matthew命令道。
我乖乖抬起腿将整个阴部四敞大亮,毫无遮蔽之物的羞耻令人脸红,视线不由自主偏向另一侧。
床尾稍远些的墙上,此刻正倒映着我们交缠的影子。
昏黄灯光若隐若现勾勒出他性感的肌肉线条,宛若雕塑。
这个充满诱惑的影在床前跪了下来,俯身与交汇之处融为一体。
腹部和大腿几乎亲密接触的压制让我有些呼吸困难,无奈两只滚烫的大手稳稳把控着,不给人一丝一毫反抗余地。
阴蒂突然被狠狠吸住舔弄,快感似闪电流星划过脑海,片刻间湿得一塌糊涂。
下面咕啾咕啾的水声不由令人联想起更加淫秽色情之事,尤其忍不住合上眼睛时,这种触感似乎 与某种奇怪的性癖形象重合,就像......
变异的怪物触手。
少时,身体内一股热液与幻想交织着喷涌而出,四散流过他的嘴唇、下颌,我的双腿间,最终在尾骨处汇合,滴落到床单上。
断断续续的呻吟声穿过领带间隙,深深浅浅,声声呜咽。
还未等高潮余韵平息,Matthew的两根手指已然沾满淫液插进来,骨节微微弯曲的角度刚好对准G点,攻击直白而猛烈。
试图将手指排挤出去的小穴疯狂抽搐着,不断涌出粘腻爱液以示对抗。
知我如他,怎么会放过以最快效率让我达到二次高潮的机会呢?
只会是更深更猛的插入吧。
“唔!”快感雪崩直冲大脑,由小腹爆炸般扩散至身体各处。
意识被完全清空,仿若幻境空白,落得个白茫茫大地真干净。
我不得不在身体如此绷紧颤抖的时候,仰起脖子努力呼吸,防止自己因缺氧晕眩导致昏迷。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
直到小穴被一根更长更粗大的热烫物体侵入,才将我的些许神智拉回现实。
掌控重心的一双大手早已离开,此刻双腿随惯性落于身体两侧的床上。
这该死的柔韧性,看起来好像更H了。
在未来得及继续思考之前,大脑控制权又被活塞运动的快感彻底剥夺。
他俯身凝视我的同时,插在小穴里的肉棒突然发了狠,次次贯穿到底。
“你看看你,下面哭得那么惨,上面怎么也哭了。”Matthew伸手用被单擦拭我的眼泪。
整个人做到麻木,妆花不花已经完全不在乎了,只期待高潮马上到来或他猛干一通尽快射精。
然而两次高潮显然泄掉不少敏感度,即使足够力度的摩擦每一下都能迭加强烈快感,仍耗时更久。
折磨使我哭得更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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