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最后是你呼吸急促,摇着头说不要学这个了。
可你的正君似是一副尚未餍足的模样。
“女君当真是柔弱了些,不是说女子该顶天立地么?”他重新将你揽入怀中,让你双腿跨坐在他的腰骨处。
“你当真是第一次么?”问出这句话时你就后悔了,怎么说也是第二次了啊。
“如果不算上上一次,确实算是初次,那书也是近日新学的。”你的正君明明表情板正,却总是说些暧昧不清的话,“是这次舒服,还是先前的舒服?”
他突然这般问道。
你认真地想了想,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后来的后来,你只记得你哭得很大声。
“看来女君要学的东西还有许多啊。”
睡着之前,你早已把他的话给忘了。
翌日醒来,你的正君早已不在身边。
他是突到此处富商之子,关于他的身世,你也不甚清楚,你只知道他是比你会挣钱的存在。
你起身的时候,准备向往常一样找一本闲书看着打发时间。
未曾想,慕岁安会比你先出现在书房。
他看到你,露出一个微笑。
“卿卿当真是努力。”他的手中握着书卷,桌案面前放了一把教尺,“先前小云说你总是不上进,恐怕是谣言。”
你怂了。
原本你只是想过来把你藏在这里没看完的《七侠五义》拿出来。
未曾想他竟然在此处守株待兔。
没办法,你只得拿起一本《论语》装装样子。
“君子不器,是为不争,君子不器,是为无器……”你摇头晃脑地背着,你想着你家正君总归是个男子,还能懂这些?
你都不懂。
熟料下一刻,他忽而开口问道:“君子不器何解?”
被突然这样问道,你磕巴了。
结结巴巴了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
“形而上者谓之道,形而下者谓之器,卿卿可懂?”他问道。
“懂……懂啊……”你为了你那该死的面子苟着。
可现下,你的正君仿若变成了严厉的夫子,明明只是个少年啊。
“那卿卿说说?”
“就是那个意思啊……”
你只是记性好,会背书,那些字是什么意思其实你确实不太懂。
“会撒谎的坏孩子。”他取来了教尺,冰凉的竹木抬起了你的下颌,你被迫和他对视。
“器者,形也,卿卿可要记住了,万物各自有相,而君子不器,便不应当拘泥于一物,记住了么?”他问道。
你被他吓到了,哭哭啼啼地应声。
“记……住了。”
“背一遍。”
你磕磕巴巴地背了一遍。
他放下了教尺,在你的眼角亲了亲,夸赞道:“卿卿果真是个聪慧的孩子。”
你听见他夸你,以为结束了,熟料他又继续问你了。
答不上来,手心挨打,记住了后会亲亲你。
接下来的一个月,你都没能去乐音楼听小曲。
他逼着你去念书。
可你也只是记住了他说的话,剩下的灵活应用就是完全不会。
你真的不懂啥策论。
你的所有脑容量好像都拿来记住他说的话了,他一旦换一种问法,你就又马上一窍不通了。
终于,你受不了了。
你爬墙出去乐音楼。
今日恰巧是你一直不曾看到的碧眼猫瞳少年登台唱曲儿的时候,你站在下方听的津津有味。
他的素手拨弄着琵琶弦,棕色带卷的长发系了铃铛,看人的时候似乎真的是露着肚皮的小猫咪在吸引你去rua他。
你感觉你有些动心了。
一种对美好事务的喜爱,你喜欢漂亮的东西。
可你没有银钱。
所以当少年私下来寻你,热情地抱住你时,你都在为你没钱赎他难受。
“奴对女君一见钟情了。”热烈似火的异域少年对你表白着心意。
所谓柔情蜜意可比你家中古板的正君要热烈许多。
你在这里找到了些许女子气概。
可你不能久留,只敢偷偷来看他。
只是这样终归是纸包不住火。
那一日,少年热情地将茫然无措的你推到床榻上亲吻着你的指尖时,大门被推开了,你的正君黑着脸,手中握着长剑。
你被吓得坐在床榻上不敢吱声。
他没有用剑,剑尖只在地板上摩擦发出难听的声音。
“真是不乖,先前倒是本座错了,不愿意学便不学了,我家卿卿适合呆在笼子里被养着。”
就这样,你真的被关在了笼子里。
你从不知道你们卧室后面会有一处这般大的暗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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