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完,9000+,强制病娇,自以为有心计的天然渣妹翻车记事,人生目标是骗男孩纸的身心和银子,男主的话……恋爱脑,大概是那种,我知道她贪婪愚昧又骄纵无知,但是我就是爱她】
“缘姐儿,快喝一杯,今日可是要恭喜你终于中了秀才啊,这都七年了吧?”坐在你面前的女人醉醺醺的,还给你递上了酒杯。
你端坐在软垫上,强压着心中的怨恨,眼眶都不自觉地红起来了。
那女人看你如此,更是哈哈大笑起来,长腿一伸,差点把矮几给踢翻,嘴中调侃道:“谁不知道你缘姐儿跟那皇商之子走得最近,这副娇怯的模样,恐怕是要被这小公子艹得下不来台吧?”
眼前的女孩生的纤弱,杏眸桃腮,皮肤冷白,一掐就红,要哭不哭的样子确实惹人心疼,一袭单薄青衫穿在她身上没有被穿出身如修竹的模样,反而衬得她要一株柔嫩的草叶,只被人轻轻一折就能掐住汁水来。
这一场所谓的酒会似乎成为了你吃软饭的嘲笑会。
瞧瞧,终于靠着男人勉强考了个秀才。
不久后便是歌舞,漂亮的少年在中央翩然起舞,那家伙忽而起身把那少年拽到了你的方向,少年摔在了你的面前,你连忙躲开。
“啧啧,在外头连个男人都不敢碰。”
你怨恨地看着那个故意让你难堪的女人,双手微微颤抖着,随即便多饮了几口酒,绯红的面颊让此刻的你仿佛是一颗熟透了的果子,亲吻上你的面颊时,让人不自觉联想到南方宝地所盛产的鲜嫩多汁的水蜜桃,光影斑驳之间的细碎绒毛给你覆盖上了一层朦胧幻影。
期间的人对你嘲笑归嘲笑,可如是美貌,能让你吃到那位嫡公子的软饭,亦是你的资本。
好不容易熬到了酒会结束,你拖着摇摇晃晃的步伐顺着长廊往外走去,你的眼前出现了几个女卫,他们对你呵斥离开。
“离远些,今日这半处酒楼被贵人包了。”
你被推到,手蹭到了假山上,多了些血痕,你本就委屈,又被墨玹养的娇惯,偏偏平日都是墨玹给你出头,一下子就呜呜咽咽地掉了珍珠似的眼泪,然后没出息地掉头离开。
离开之前,你听闻身后的女卫抱怨:“真是金贵无比的贵人,现下这个时节忽而想吃桃子了,现在便已经遣人御马去南边了。”
吃桃子?
你现在其实比较想吃荔枝。
出了门口,你就瞧见了挂了墨家符号的马车在不远处,你赌气装作没瞧见,往另外一个方向走,没一会儿就来了一位沉默寡言的侍从。
“娘子,主子已经在那处等您了。”
“我自己回去……”此刻的你眼底是含了泪,浅浅的眼窝蓄着泪,瞧着真是让人心疼,可你的心中早已做好了报复的盘算,你幼时吃了苦,长大了便是半点苦都不愿意吃的。
“缘缘。”无奈的声音从你身后传来,“刚从川地为你快马弄来的荔枝。”
你听着声音,微微给了对方些许眼神,你瞧着马车门被打开一半,从车帘中探出一个戴着帷帽的身子,那双白皙如玉的手中握着两个带着青绿色的漂亮荔枝。
你向来懂得见好就收,一下子就钻进了马车。
“你身子未见好,不必如此。”你伸手撩开了少年人的帷帽,露出了一张略显苍白的面容,他的乌发散下,顺着瘦削的肩胛缓缓滑落。
他生的漂亮,那双桃花目瞧你时总是脉脉有情,长睫垂下时会挡住他眼角漂亮的小黑痣。
他整个人就如同那水中青莲一般,总之就是仙人般的存在,他并没有传闻中那般蛮横不讲道理,相反对你真的挺好,基本上你要什么他就会给你什么。
可人总是会不知足的,就像先前,你只要吃饱穿暖就好了,可现在吃饱穿暖了,你就想要更多。
你被他宠得像个顽劣的小孩。
“缘缘,你不适合官场,我给你几间铺子,你玩玩便好。”他曾这样劝你。
可你不听呀,就是想要功名,终于,他拗不过你,让你得了自己想要的。
结果第一日,你就受了委屈和欺负委屈巴巴地回来了,就像打架打输了的猫猫回家跟主人告状。
“受了委屈?”他自然瞧出了你故意蓄着的眼泪。
“没有的事情。”你“嘴硬”道。
“若是没事,我亦放心了。”他拿着手中的荔枝,慢条斯理地剥着壳,荔枝外面还有一层薄膜,粉白的指尖缓缓在薄膜上划破一道口子,晶莹剔透的果肉从中裸。。露,丰盈的香甜汁水在空气之中弥漫着甜香。
你见他真的不理你,心中的委屈再次涌了上来,委屈巴巴地坐到他的怀中,亲了亲他的唇角,说道:“也不是什么委屈的事情,就是他们说我无用,还故意找好看的少年摔到我面前。”
你不是什么聪明人,却也知道要在这位公子哥儿腻味你之前早些攫取些利益好让你将来舒舒服服的过日子。
那只揽住你腰际的手紧了紧,墨玹的下颌轻轻搭在你的肩上,海藻般的长发擦过你的颈项,冰凉细腻的感觉让你以为是冰凉的蛇类攀援在你的身上。
“我很乖的,那少年我便是连衣角都不曾让他碰见。”你知道说什么话能够让他开心,女孩的眼中满是真挚,仿佛再单纯不过的模样。
“真是乖孩子。”少年原本苍白阴郁的面容因为你的话才展露了些许笑容,他时常夸你乖顺,明明年岁比你还小。
他手中捏着的荔枝被他缓缓喂入你的口中,清甜的味道在你的口中迸发,你讨好地衔住了他的指尖,指尖上也残留着甜香。
少年人粉白的唇吻上了你的唇,他看着病弱,力气却不小,后面便是你被按在软塌上亲了。
你被吻得气喘微微,衣袂凌乱。
“缘缘莫要负我,不然这颗荔枝便不是你上面这张小嘴吃了。”他温声笑着说道。
你不曾在意这些,虽然你小意讨好着他,可心中总归觉得他只是个男人罢了,待你有了官职,自是能够遇到更好的闺阁公子的。
不过你还是眼巴巴地看着他,他像是后知后觉般,才恍然般说道:“那出言不逊的家伙,我自会帮缘缘处置的。”
“我便知道,你待我最好了。”你的口中吐着无数甜言蜜语。
过了些时日,曾经嘲弄过你的女子忽而坠楼摔断了两条腿,恐怕要修养个一年半载,你听闻这消息的时候,手中刚刚捏着的束脩都给笑掉了。
这几日你准备在墨玹正在筹备的学堂帮忙,会发束脩,也算是你自食其力的证明,墨玹说那些人不过是妒忌你,若她们有本事寻到一个能让他们不愁吃喝的人,便是女人她们也会亟不可待地自荐枕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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