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手摸我也不介意的。”沉加焉又拽了张湿巾纸来,陈之陶大脑也停止了思考,任他一点一点将他的杰作擦拭干净。
陈之陶半天才红着脸开口,“沉加焉,我没有……我没有要摸你。”
沉加焉“噗嗤”笑了,“这么久了还故意澄清?可信度很低啊,陈之陶。”
陈之陶从他的掌控力挣脱出来,“我、我是不是不该来。”
其实这个问题,陈之陶是在问她自己的,她心里的答案是,恐怕确实不该来,她又失控了。
她为什么又一次稀里糊涂地被沉加焉戏耍了,刚刚说的是有好东西看,然后怎么就又被他吃到了……
“你说好的,给我看的好东西呢,到底是什么?!”
陈之陶突然放弃了自责的念头,把沉加焉这个讨厌的人推上了审判的中心。
“刚不是给你看了,不好看吗?看了没几分钟就高潮了。”
陈之陶看准了沉加焉的软肋,眼疾手快地掐住了他的腋下。
“你耍我是不是?!”
沉加焉确实被掐疼了的,只是脸上笑得更加放肆,在他眼里,这样子的陈之陶一样可爱。
“你先松开我。”沉加焉抿着嘴唇威胁她。
“我不。”
陈之陶看他疼得皱眉挤眼的,忽然有种大仇得报的快感,怎么舍得松手。
“你忘了上次我怎么还手的了?还想那样?”
陈之陶停了二话没说,撤回去老远,上次沉加焉那个印在耳垂上的吻,让她心慌了好几日。当时面上有多镇定,心里就有多恐慌,她连着好几个夜晚都忍不住胡乱回忆,回忆刚开学时,他们俩的样子。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会回忆这些无关紧要的东西。
刚入学那阵子,她跟沉加焉坐了三个月的前后桌。
陈之陶成绩算是中上游的,沉加焉比她更好一些,而且排名总是很稳定。不过陈之陶碰到不会做的题目,从来都是舍近求远去问别人。倒是沉加焉经常“不耻下问”,缠着陈之陶给他讲理科的复杂题目,还巧的是,几乎每次都能精准问到陈之陶会的题目,
这不仅满足了陈之陶的成就感,还能让她在沉加焉面前神气一把,所以她每次都很乐意给沉加焉解答。
陈之陶躲闪着他的目光,“你不会连聚会都是骗我的吧?他们人呢?”
沉加焉带着笑意摸了摸她的头顶,陈之陶往后一缩,躲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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