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下,不射。”
“不信你。”
“别不信
然后宁映白就进了卧室跟陈靖阳聊了两句骚,在陈靖阳回复的空隙里品了品她早上拍的屌图。
“然后你是怎么没让他发现的呢?”几天后,陈靖阳在从图书馆回宿舍区的路上跟宁映白抄了一条没什么人的小道。
“一直关着灯女上咯,他激动得不行根本没功夫注意那么多。”
“你们不常女上吗?”
“很少啊,就很普通的做爱。女上要自己动,很累的。”
“那你为什么跟我都,嗯?”
“女上进得深,我想被你捅死,行了吧。”宁映白不假思索。
“我觉得你们两口子得知道一句话,事出反常必有妖。你突然跟他玩这么花,他不会怀疑吗?”
“陈靖阳,我觉得你还是收收味,别总代入他的角度去思考。祝凌这个人吧,我们就最开始谈的那一年学校是挨着的,后来两个校区隔这么远,也跟异地恋没多大区别了,他好像从来不关心也不去追问我的动向,我觉得他是对我有一种百分百的放心。”说到这个话题,宁映白倒是认真。
这男的可能是有绿帽癖。陈靖阳想是这么想,说出来是:“那你研究过那个淫趴的新动向吗?”
“我靠!我给你开了荤,你就已经玩这么大了?”
“最开始要去的人不是你吗?”
“我就是好奇。这么荒诞的事才配得上事出反常必有妖这句话,背后估计还是有什么阴谋。”
陈靖阳在她耳边低语:“那我问你,淫趴上遇到一个鸡巴很大的男的你会跟他做吗?”
“你有病吧?我看起来有那么性饥渴吗?”
“那天我们俩……的时候我觉得是挺饥渴的。”
“啊对对对,我是大鸡巴处男狩猎者,你现在不是处男了,可以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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