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宝自然也是看到的,作为刘白的班主任,看着一群五六个社会流氓来学校,而且还是自己知道的事,自己怎么能坐视不理。
刘成看着情势发展跟着刘白,银宝的足迹出去,刘成从来都是那种能忍绝不动手的人,凡事不到一定要动手的时候是绝对不会动手的,除非,有人撞枪口上,在她心情极度差的时候,虽然他情绪很少有剧烈波动。
刘成走到和其他人比起来都要进于银宝的位置,其他学生都观望,或远或进,或,怕沾到血,站在其他人身后,议论纷纷的看着!
刘白只说了一个你字,银宝就站了出来。
“你们是来找我的学生的?干嘛找他出去,为什么?有什么原因?还有,我校在未放学期间是不会开门或让学生出去的。”
贝朗舔舔嘴唇,痞里痞气的脸上戏削道:“我并没有说让他现在出来,我是很守规矩的人,我等你们放学,还有,我没有恶意,我只是看上他了而已,约会,追求,你懂吗?”贝朗带来的几个人爽朗的笑了几声。
“这位老师,我们大哥是很讲信用的,说不会伤害你们学生,就不会,再说,你就看我们这些兄弟就知道,如果不文明,你以为你们这个门能拦的住我们,如果说你们是一些城市类学校,到还有一些保障,有民警是不是,就你们这破学校,什么设施都没有警务处都没有,就一个看门的老头……,我们真都是文明人。你别误会好不好。”
“你啰嗦个几把,一半儿去。”贝朗一个手下的人双手搭在电门上,也就是各个小区大门那种,门口放一开关的老头。
这人笑的坏,坏的流哈喇子,色/情的眼神看着银宝,眼神向银宝身上上下扫。
“老师,是吧,我们大哥看上的是那小子,我吗?咳咳咳。”此人在心中告诫自己贝朗的:狠:训话,小心脏一抖,嘴上也收敛了许多:“不知道这位老师晚上有没有兴趣出去一起玩玩儿?”
“对不起没空。”银宝欲走,回头嘱咐刘白:“晚上不许自己走,等着我,我送你回去。”说完银宝会办公室了。
天啊!不知道是向着谁?最后一个小时时,鹅毛大雪飘的景色特别的好看。
校门准点开,银宝特地让他们在大雪中等,特地给学生们补课,大雪中除了贝朗,其余人都跑回车里去了,只有狼图一个人站在雪中,连刘白都有些许于心不忍了!
缘分呐!
刘白看有人给他拿伞,他不要,就是站在雪地里,他把脑袋边儿飞出来的怜悯小人一巴掌拍死在摇篮里。
心想,嚓,把老子泡妞的那套搬出来了,爷才不上你当呢!刘白做窗边,时不时那人脑袋上顶着一层雪的坚毅身影就会飞进刘白余光里,也不知道是怜惜,还是怜悯的小人飞出来嘲讽劝说,虽然都被刘白一一秒杀,但是……。
刘白犹豫了,犹豫,在犹豫……。
刘成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也佩服这哥们儿,佩服他的勇气,敢这么大刺刺的说自己喜欢男人!刘成见到的这是第一个。
银宝随即喊了此地解放的两个字,接着同学们一哄而散。
银宝提起那好的棉袄,等学生全走光,只剩时不时看窗外的刘白,以及,慢悠悠收书的刘成,看了刘成一眼。
刘成背起包,淡淡的:“这件事,跟我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所以我们一起走,我跟他也是同一个村。”
银宝同意,并坚定言道:“走”那种坚定,似是用他的行动在反抗些什么!
银宝没有想过要刘成做肉盾,第一,现在天色已暗淡,而且雪这么大,他不但要考虑回来的问题,第二,就是刘成家境的问题。
所以,这条路上,多了一个人。
出去这个门就好了,银宝想着,重重沉吐了口气。
刘成沉稳的语气安慰,道:“没事。”
银宝的情绪,因为刘成两个字,安稳了许多,毕竟刘成的伸手上次他也是见识过的,这些就以足够让银宝松口气的了。
实在不行,校长还不出来管管吗?
带着忐忑,三人走到校门口。
贝朗这次也不知是冻僵了,还是他真的很诚恳,表情都诚恳一碰,仿佛会碎!
“我们可以走了吧?”贝朗问。
“不可以。我是他老师,我有责任把他送到他家人面前,至于你跟他的事,如果你有诚意的话,你只能面对他的家人继续表真心了。”
“别给脸不要啊你。”一边的军师都看不下去了,跳出来给他们老大抱不平。
刘白虽有不忍,但还是遵从了爷们儿心里的跟着银宝走了。
刘成也追过人,死乞白赖的,自己也不是没干过,虽然,这事儿落到自己这,心里有点心疼自己当时像他这样,可当时,自己并不觉得自己如此可怜,只想自己搞定这家伙的,嘿嘿。
恩,搞定,恩,对,自己可以搞定别人,但,绝对不可以被别人搞,恩,对。
刘白锤头想,走着,走着,自己头一疼撞到前面人的后背。
“啊!!”刘白揉脑袋,才发现自己撞到的是刘成背,心骂,丫的,你怎么不在瘦点,在瘦打架都不用带武器了!
“你到了。”刘成冷冷道。
刘白心不在焉的看了眼刘成,余光突然扫到路上的灯光,顺着灯光看过去,忍不住吐了一句韩文“阿西吧。”心里骂,怎么还跟着那!
“你到家了,进去吧,被让你父母担心,我跟刘成去他家,顺便做一下家访,至于你的事,你自己做决定吧,不过,不管怎样,我觉得你应该先跟你父母见一下在解决这边。”
刘白目送俩人离开,嘟囔:“我这要是进去了,我爸妈还能让我出来吗?我出不来,这家伙进去怎么办?表真心非老子不娶怎么办,
老子不是要被老爹揍死,老娘就不用说了,老娘从小就希望我是女孩,可老爹非说我女气,让我练跆拳道,干嘛要学,我女气,还不是老娘非给我穿裙子,切。”
刘白看了眼身后的车,上演了一场敌不动,我不动的画面。
刘成带着银宝走进自家的院子,这里没有路灯,孤零零的只有一座小房子还亮着灯,银宝想,或许是家人在等他吧,家家都这个样子,都当孩子是稀世珍宝。
走进门的一瞬间,扑鼻的香气四溢,刘成觉得诧异,平时,并不会有肉香,难道是奶奶觉得该改善改善了!
可走进里屋的一刻,他愣住了,迎面是一张她熟悉又陌生的脸,这个人,在照片里总是能看到,但是,这个人是肉的。
他真真实实的站在自己面前!他就是自己的,妈妈,陌生,又亲切,但更多的是愤恨,为什么这么对年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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