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早餐期间,两人说起自己的近况,许爸爸常年不在家,即便在家,两人也没什么话题可聊。
自许爸爸出轨后,许妈妈对他也越发冷淡,甚至不愿多看他一眼。
这些年来,两人一直相敬如宾,各过各的日子。
要说为啥不离婚,还是因为许爸爸有钱,又常年不在家,每个月固定给她几万块,要是离了,许妈妈可舍不得。
这么拖着,两人就过了大半辈子。
“怎么不吃小笼包了?变味了?”见许夏夏只吃一个小笼包就停手,许妈妈疑惑地问道。
“没有啊,就是有点饱了......许夏夏随便扯了个理由搪塞道。
许妈妈以为她减肥,逮着她数落一顿,幸亏许姐姐打电话过来救了她一命。
说是去逛街,许妈妈问她去不去,许夏夏忙摆手,“别了别了,我上了六天的班,现在只想躺尸,你们去吧。”
听到“尸”这个字,许妈妈脸色一沉,瞪着许夏夏,作势要打她,“净胡说八道!”
许夏夏吐了吐舌头,忙躲开,好好好,我错了,我错了,妈,我已经吃饱啦,你和你的大女儿去逛街吧。”
许夏夏有胃病,许妈妈担心她贪睡不吃早餐,只好每周末过来,监督她吃早饭。
临出门,许妈妈又叮嘱她按时吃饭,又说了好一会话,许妈妈才离开。
一关上门,许夏夏立刻飞奔到衣柜前,打开衣柜,解救还处于“水深火热”中的宋亦北。
许夏夏怕宋亦北憋坏那根东西,所以一打开衣柜,她的目光就放在宋亦北的下身。
毕竟她还没有享用过,要是坏了,那就亏大发了。
感觉到许夏夏关心而炙热的视线,宋亦北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滋味,只觉得身上一阵燥热,下面某处更是胀痛不已。
耳边又听到许夏夏道:“它没事吧?”
那个“它”,指的当然是宋亦北那根小兄弟,许夏夏不仅不害羞,反而问得坦荡荡。
没事。”宋亦北艰难地吞咽一口口水,喉咙发紧,“就是好难受,夏夏姐,你能摸摸它吗?”
不知是不是许夏夏的错觉,她总觉得宋亦北的语调里带着几分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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