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
秦渡庞大识海里宛若惊雷炸响,把他劈得外焦里嫩,湿热气息轻抚耳廓,烧得他面红耳赤,像是青山绿水间骤然绽放的晚冬腊梅,春日迟迟。
喉结涩然地滑动,他口干舌燥地想说两句,手却比脑子更快地抱住少女柔软身躯,微低头,鼻端嗅到馥郁至极的晚玉浓香,轻易勾起最原始的欲望。
他忍不住靠得再近些,脑海里浮现起中药时淫乱的画面,唇舌自然地舔舐眼前细腻肌肤,奇异地尝到一丝甜味。
又舔了舔,粗糙大舌刮过白皙皮肤,留下道湿漉漉的痕迹,和浅薄的红。
“皎皎,”秦渡惊了,赶忙停下动作,惊疑不定道:“你疼吗?”
他记得当时许皎很疼,整个人蜷起,可怜巴巴的。
许皎身体本就敏感,仅仅是舌头舔弄肩窝软肉,她就痒得指尖发颤,双眸泛起生理性水色。
她视线朦胧地望进少年隐含担忧的灰眸里,安抚地摸了摸他脸颊,“你轻些就不疼。”
这笨龙做上头的时候,可不会听她喊疼就放轻,得提前跟他说。
秦渡认真打量她神色,不似作假,提起的心稍稍放松。
下一秒,许皎哎呀倒进床里,本就松散的肚兜呲啦一声,被少年直接扯碎,指骨分明的手抚上她单薄背脊,线条优美的蝴蝶骨,指尖顺着椎骨一路往下。
她好瘦。
要用天材地宝养着才行。
秦渡单手脱掉锦袍,随手将撕碎成几块的肚兜扔掉,轻飘飘的混在一起,他俯身压住身下娇躯,一把掀开宽大裙摆,温厚手掌生涩地罩上她蜜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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