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她住在这里吗?现在人呢?影都不见一个!”
就在许皎分神往秦渡身上看去,水镜里倒映出的两道人影开始说话,那两人穿着方便夜行的黑衣,左边稍矮的是裘酚,右边高瘦的赫然就是当时在街上污蔑她的天岚宗弟子。
看来,裘酚是听到她今天的话,急着来试探她底细,连伤都不顾。
正琢磨要怎么教训他们一顿,她忽然就被腿心传来的炙热烫得一哆嗦,秦渡褪掉亵裤,扶着已经胀硬的粗壮直挺挺地撞了进来。
他身子向前沉了沉,硬实龟头破开水淋淋的甬道,湿润地裹住棒身。
“皎皎,”秦渡扣住她细弱脖颈凑过去亲了亲,连日来躁动的烈火被紧致吸裹给压住,嗓音微微沙哑,恍若醉酒般惬意:“别看他们,看我就好。”
“里面好紧,也就几天没做,怎么又紧了?”
“皎皎是水做的娃娃,我还没动,就流得哪里都是,把坐垫都弄湿了。”
说一句,顶一下。
许皎从未觉得他如此聒噪。
少年体型介于单薄与健硕之间,有种恰到好处的肌肉感,不至于粗狂,却刚刚好,将身下压着的少女衬得愈发纤细,双手箍着她一抹柔软如细柳的腰身,带动她往自己胯下疯狂顶撞。
轿子随着动作晃了晃。
许皎惊得连忙揽住他脖颈,想把腿收回来,较力之下力道却一点点流失,弯月下如同银箔浅淡的光照在窗外露出半截的白嫩脚丫上,花枝乱颤着,连影子都给摇碎了。
被撞得断断续续的吟息糅杂细碎哭意,她攀在秦渡肩头,任由他就这么架着她粗暴地直进只出,平坦的小肚子下有道清晰轮廓时隐时现。
秦渡目光炽热地盯着,他似乎很喜欢看着他的东西在里面冲撞的模样,手按上去,甬道内鲜红媚肉顿时收缩,挤压得他腰眼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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