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然听到尸体二字,许皎算不得冷硬的心脏抖了两抖,又想到那具尸体本该是监视她的人,剩下的慌张不安速速退散,变得肃穆。
“可事出无因,裘酚知晓他在这,定会拆穿。”她蹙起黛眉,苦恼深思。
“那就让他有因。”
秦渡修长手指温柔地抚平她眉心褶皱,语气几分懒散几分戏谑:“上次光衍宗弟子察觉裘酚有异,那就让他们查到线索。而天岚宗那人听到他们议论裘酚便想赶回去禀报,却被发现,惨遭杀害。”
只不过,在此之前他们要先搞清楚这个异常到底是什么,才能从中作梗。
许皎明白他的意思,眸子微亮,“如此甚好,无论真假,裘酚若不想真正的秘密被人知晓,必定会转移目标,咬死光衍宗。”
不止于此。
裘酚若真有异常,那她肯定还会把知道秘密的光衍宗弟子解决掉,到时候就是狗咬狗的局面,和他们没有半点关系。
好一招借刀杀人。
许皎搓了搓少年如墨长发,心情舒畅的勾起嘴角:“渡渡真聪明。”
秦渡微微眯起眼,享受她柔软指腹压过发顶的细微酥麻感,被粘稠水液裹住的粗壮物一点点苏醒,小腹处横亘的青筋兴奋的跳了跳,新一轮情潮来袭。
他指尖若有似无的轻触许皎纤背后那根嶙峋的清瘦脊骨,一路往下,慢条斯理地揉捏蜜桃似软嫩的臀瓣,捏出大片清晰指印。
“皎皎,我们再来一次。”他咬着她下唇,嗓音低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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