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歷了相互替彼此口了一发以后,殷早觉得他跟何晚的感情达到了昇华。
三加五除二,在殷早心底,如此一来他们也算是喝过了交杯酒。
「那就差入洞房了?」,他喃喃道。
何晚一出浴室就听见他的自言自语:
「你这进度不会有点太快吗?谁要娶你了?」
「咦?不是嘛!夫君!我们交杯酒都喝了欸…你怎么诈婚?」
「谁他妈诈婚?」
「他,何晚,是一匹孤傲的狼,别爱上他,因为他是爱情的骗子。」
何晚看着他喋喋不休的模样,想了想便道:
「我说,你不是在害羞吧?」
「…」,殷早拉起被子:
「晚安了苍穹与大地。」
「…」,何晚笑了:
「什么啊…你脑袋到底都装了些什么?」,他伸出手,强制把殷早从被子里翻了出来。
殷早双手捂着脸,僵硬的倒在床上:
「你怎么能那么淡定呢?」,他的声音被两隻手掌吃掉了大半,模模糊糊的。
「有什么好不淡定的?你让我过夜不就是为了搞这种事情吗?」
不是的。
「我就是想好好睡觉!」
「把自己搞累一些就能好睡了。」
这是什么土法治疗?
「你看你射了一些掉之后是不是特别爱睏了?」,何晚问道。
「没有。」,殷早摇摇头:
「夫君,我发现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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