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忘了我还有个男朋友的事情?”周兮野手扒在周培肩头,下身在周培手指的搅动中变得水汪汪。
周培又没理她,只听到了拉链拉开的声音,然后是温热的龟头缓缓地顶进去。
周兮野扒紧了周培,上半身往周培身上贴,“嗯……”
“不记得我男朋友,你总要记得……你是我……弟弟吧?”
周培的鸡巴完全顶了进去,整根没入,“我从来没有把自己当做你弟弟看。”
周兮野的腿环住了周培的腰,周培抱住了她的腰,抬脚把牛仔裤和内裤脱了下去,屁股饱满且挺翘,顶着她的逼往外走。
走了几步,周培把周兮野压在床上,周兮野还是推了推他,“今天真的挺累的,不太想做。”
肉棒在周兮野身体中动了动,他趴着脱光了自己的衣服,然后脱光了周兮野的衣服,两人赤裸的抱在一起,“不做,我把它放在你身体里,舒服。”
周兮野叹口气,缩在周培的怀里,“捡你回来不是让你睡我的。”
周培下巴磨了磨她的发,“你把我当成性玩具就好。”
“性玩具?”周兮野反问一句,哼了一声,闭着眼打了个哈欠,寂静的夜里她体会着周培在自己身体中跳动的频率,时不时抽插一下,两人都叹出一口气。
周兮野“捡”周培回来是一个意外。
她大学的时候,读新闻系,一次联合国志愿者她去了,国际人道主义救援,她跟着军队去了前线,在一难民营中看到了周培。当时,周培还不叫周培,他没有姓名,处于多国交界处,周培身上不知道流着多少国的血,可他的容貌让所有人都为之叹息。
太美了,是这颓败世间开出的一朵罂粟花。
当地人管他叫“Le visage embrassé par l’ange”(天使吻过的脸蛋),周兮野之所以注意到了他,一是因为他好看,二是因为他的衣服算是干净整洁的,对比其他小孩子,他犹如一个王子。
“如果你想,可以用面包或者衣服……”当地人用英语说,没说太多,可周兮野还是明白了。一块面包,一件衣服,就可以和这个小男孩过夜。
周兮野那时候还是个没有任何实权的实习生,她渴望权力,渴望操控。她也有欲望,但是瞧不上这个Le visage embrassé par l’ange,她怕他有病,觉得他脏。
一天救助伤员后,她躺倒在营地中,没一会儿,手指上有什么温热,不由得被吓得起身。是被当地人称为Le visage embrassé par l’ange的男孩。
“谢谢你救了我的哥哥,我可以免费帮您……”
男孩的声音很好听,像是金色粉末飞舞在空中,英语很流利,周兮野睁开眼和男孩对视。
天使眼眸中带着诱惑,周兮野累极了,但她还是抓住了男孩的手,“是应该的。”
男孩摇摇头,执意要用自己能付得起的价钱还这份人情,“我是这里最受欢迎的。”
周兮野实在是太累,没有心情和他争论,松开手便说,“你帮我按摩一下吧。”
他们对按摩的理解不太一样,男孩拉开了周兮野的裤子,埋头在她的私处,舌头灵活地上下移动,周兮野腿一曲抓住了他的头发,“你要干什么。”
“您放心,我的嘴是干净的,来之前含着酒精。”
不只是天使的神情过于悲怆,还是一个小孩子在这战地之中存活下来不易,周兮野松开了自己的手指,任由男孩动作。
她高潮了,是第一次。
很舒服,男孩从她的双腿间抬起头,嘴角上还有她的淫液,“您的水很美味。”
周兮野笑了,抬手摸乱了男孩的头发,“谢谢你,出去吧。”
男孩舔了舔嘴角上的水,眼神中都是顺从,“之后您有需要的话,就来找我吧……免费的。”
周兮野侧头看着他,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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