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衍醒过来的时候,床上只有自己。他翻身埋头在已经凉掉的枕头里,手里攥着昨夜偷偷藏起来的肚兜,空虚的叹口气,狠心的女人,走都不跟他说一声。
“少爷?起了吗?夫人留了早膳给你!“贺元听到屋内有动静,敲敲门示意自己要进来了。
“进来吧!”
将肚兜压在枕头下,正想去衣柜找衣服,却看到床边的椅子上已经放好了衣服。
贺元无语的看着少爷一脸傻笑着望着衣服,放好早膳,重重的的走过,大声道:“少爷!早膳!”
“知道了知道了。”顾衍不生气,笑眯眯的穿上衣服。
啊,衣服上还带着娘子的馨香呢。
贺元转身就想走,不想多看一眼这个有自我陶醉的主子,余光无意间扫过床幔,好奇的微微探过脑袋。
“少爷,床幔上挂香囊是有什么讲究吗?”
顾衍眼疾手快的打落贺元探向香囊的手,宝贝兮兮的摘下香囊放在床头。
“当然有,这是娘子对我的爱。”
“......”他不想说话,走到水盆旁,指着盆里的水道:“少爷,洗脸清醒一下吧。”
啧,未婚男子不懂他的快乐。
沉青宁送桃白回沉府,父子两人不在家,只有沉母,她跟沉母也没有多说,只说去找爷爷,便不顾沉母让她等沉钰的话,趁着天还没彻底亮,从马厩牵匹马,疾驰而去。
根据消息,七煞教遇袭地点是在奉安城,快马加鞭差不多叁日可到。这一离去至少个把月。想了想,她掉转马头,找到丐帮临近的据点、打点一番才安心。
人虽不在这里,但是顾衍要是有个什么问题,她总要有第一时间知道。
一路上马匹不知道换了多少,当奉安城门出现在她眼前时才松了一口气。
奉安城是七煞教的根据点之一,在自家地盘被人劫杀,要是被江湖人士知道,他们七煞教可能要被嘲讽到天荒地老哦。
她这次没有通知任何人要来奉安查劫杀,当被人闯进客栈的时候她还是愣了一下,这是劫色劫财?她运气也太差了!
不过为什么每次都被人窗进屋?
沉青宁盘腿坐着床上,单手抚着下巴,决定是时候学习一下锁门琐窗小技巧了。一直被闯进来实在是想打架。
“阿宁?“猫一样的细弱声音从房梁上传下来。
找准了位置,随手拨下衣服上的装饰,弹向房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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