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来说,当兄妹俩互相说要亲一亲的时候,真实意思往往并不是真的要亲一下。这只是一种美化的说法,纸鬼白真正打算做的事情,其实是舔穴。
为了照顾到小女生的情绪和面子,他很少把话说得太露骨。说她是‘小骚骚’,已经是兄妹间情色向粗口的极限了。再往后,就不容挑战了。
因为双腿又被往外压了一点,小魔女微微皱了皱眉。她的裤子被完全脱掉了,丢在桌面。身下的手指依然没有抽出去,亲的地方变了,从上半身,转移到下半身。
薄唇扫过膝盖,纸鬼白依偎在她腿间,搂着她一条腿,又摸又舔了很久。原本就十分迷恋,再加上发情期色令智昏,他吻得越发急切,恋人身体的每一部分都成了至宝,对他充满了诱惑力。能接触,能亲吻,俨然成了一种赏赐。
烈焰一点点转移到了腿心,焚烧最私密的那一处。长指缓缓抽动,舌尖挑在花蒂之上,催熟这具不禁撩的年轻女体,让兴奋变得更兴奋,下流变得更下流。每次轻轻吮吸,都犹如采汲。
尝到甜味后,本是为了止渴,身心却更加燥热,陷入了无解的死循环。
魔女抓住了身边的窗帘,将脑袋探到窗边,想吹吹风,让自己凉快一点。
面上假装什么也没发生,眼神渐渐迷离,视野慢吞吞扫过教学楼后面的集会空地。
从她那里,能将整片小广场尽收眼底。树荫下坐着三三两两午休的学生,因为这里是外语学院,所以大多是女生。她甚至能凭着极其优异的听力水平,捕捉到她们谈话的内容。
什么‘你看今天的热搜了没’,什么‘周末要不要跟隔壁皇家男子学院的再联谊一下’,什么‘外教课有作业么’……
魔女将脸压在自己手背上,内心翻涌起不堪:“这下彻底堕落了。”
“脸好热,害羞还往外面看?”纸鬼白的尾巴尖扫在她面颊上,贴着她,替她物理降温。
这让她觉得更羞耻了。身边跟着个什么都察觉得到的霸王龙,一点面子都不给她留。
腿却是分得很开,摆出很狂野的姿势,因为身下挤着个男人。
她被这男人舔弄得很舒服,半张脸都藏在胳膊后,闷闷地低喘,心里又很别扭。闷闷不乐地盯着窗外,仿佛遇到烦心事的人类女子,脸色天真无辜,带着哀愁。
真无耻。她怎么能跟亲哥哥在这么神圣的地方,做这么淫荡的事?身体越享受,就说明她心灵越下贱了。
“哥哥……”感觉自己变下贱的时候,她就会本能地呼唤他。不知是祈求他搭救,还是要他给更多,诱他沉沦。
以前她还跟小白坐在这个座位上,一起听过课。
那时候他们可老实了,小白规矩得像个假人,那么娇小的一只,轻飘飘地靠在她怀里,又香又软的,让她感觉自己的心也要跟着飘起来了。只是抱着他,她都很小心,生怕太过用力会弄疼他。
虽然他不可能真的会疼,一个响指能震碎这栋楼。
凡人状态下的恶龙,也就是关青月,也曾来学院找过她。但是他很矜持,不会贸然上楼,最多在院门口等她。
或者就在这片广场,独坐于飘着落叶的石凳上,与她隔着数层楼遥遥对视。清俊的面庞半掩在绿荫之下,平静又有些羞涩地望着她。
为了快点过去找他,她曾经面不改色地收好课本和手机平板,挥开窗,冲他勾了勾食指。
关青月的眼眸闪过莫名的微光,眼底浮上一丝茫然和探究,微微偏头,表示他注意到了她刚才做出的手势,而她回头对室友说了声“约了基友,我先走了”,抱着背包,踩上窗沿,从顶楼一跃而下。
风撩开鬓发,带来自由的气息。仿佛从此便能逍遥于尘世之间,冲破一切束缚。
她没用任何漂浮魔法,因为关青月会立刻赶过来接住她的。
“没事吧?怎么突然…?”
他轻轻把她放了下来,有些局促地松开手。心却因为刚才那一个拥抱乱了节奏。
“也不看看我什么等级,能有什么事。”她故作镇定道,展开折扇,往自己微微发热的脸扇风。她这算是在勾引凡人么?感觉好不要脸。
回过头,还能看见一位室友在窗边看她,竖着大拇指,用唇语对她说“牛逼”。其它楼层也陆续有人脸从窗边冒出来,好奇地往下看,或许是误以为有人想不开,一跃解千愁了。
戒指里的小白:用得着你出手?难得妹妹遇到生命危险,我宝贵的出场机会又被你小子抢了。
完全体的纸鬼白也来等过她——就是今天,刚才。他做得比以往任何一个他都要过份,一登场就成了这栋教学楼的主人。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在她反应过来之前,就已经彻底断了她的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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