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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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霖还有些不忍,他能看到,江梵深的那口穴实在太小了。

他的龟头挤进去半截,就将其撑开地彻底,边缘紧贴着肉棒的部分已经薄得可怕。

但这不上不下的,确实不行。

他深深吸了口气,活像是自己要被开苞一样。

腰间用力下沉。

一寸寸插入。

紧致细腻的腔肉绞缠着闯入者,却没有足够地力量困住它,慢慢被推开,完全地被侵占。

碰到膜的时候,林霖停顿了下,看到身下人蹙着眉忍耐的神情,咬牙,一贯到底。

江梵深是很能忍痛的,尽管腿心似是被撕裂开来一样,却只发出了闷闷的哼声。

扶住林霖肩膀的手,用力了点。

林霖低下头有些笨拙地捧住他脸,亲他的额头,轻声安抚,“梵哥疼的话就咬我吧。”

“…没事,动吧。”

江梵深催促他。

林霖其实已经忍到涨痛,闻言,开始慢慢抽插起来。

这一动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宿舍的单人床木质的,动作太激烈了会有轻微的响声。

一开始林霖还能控制住自己,速度、力道都还克制着,后来看着江梵深的神情、还有他隐忍的哼声细细密密缠绕在耳边,就再难忍耐。

劲腰挺动地愈加疾重,少年人脊背骨骼弯成的弧度犹如新月,将身下人整个笼罩,随着负距离的接触,内心占有欲蓬勃发酵,扣住江梵深腰肢的手臂越发地收紧,明明是你情我愿,却像胁迫一样牢牢地箍住了,不让他有半分的游离。

热汗挥洒在洁白的床单之上,打湿一片。

江梵深还是被操地叫出了声。

被逼到极点,不成语调地叫了两声。

这宿舍隔音还行,平时听不见隔壁有什么异动。

但同一间屋子里一墙之隔的洗手间,能听见。

杨牧野没有洗澡。

他就贴着墙,站的笔直,面无表情地,将所有声音都听进耳朵里。

习惯性翘起的唇角下拉,天生含情脉脉的眼睛如今是冰寒一片。

一手插兜,一手时不时抬起,看表。

11点37分进的洗手间,现在是11点53分。

他的心像是被框在逼仄的小黑盒子里,跳动地很慢、很受限,时不时有碰壁的酸痛感。

身体却起了反应。

很干脆地勃起了。

他的脑海里开始出现江梵深的脸,想象他各种表情。

想了片刻,杨牧野将水打开,拨到冷水最大。

站在莲蓬头下,慢慢地除去被水淋湿的眼镜、手表,将遮挡住视线的头发捞到脑后。

接着解衬衫的扣子,脱掉衣服、长裤,和内裤。

衣服脱光了,掩藏在长袖长裤下不显山不露水、实际上却坚实饱满的肌肉在水幕里泛着温润的光泽。

他没有去碰勃起的狰狞阴茎。

他不想去疏解这有点可笑的欲望,任由冷水劈头盖脸地疾冲而下,想变得更加清醒一点。

等反应消去了,才关水,擦干身体,穿上睡衣。

但外边还没消停。

他又开始静默地站立,将衣服仔细整理好,重新带上眼镜和表。

其实他完全可以出去走走,但他不愿意。他想待在这,尽管目前无法采取什么有效的措施,去抹平胸腔里的情绪。

江梵深的身体很快被操开了,一开始的疼痛感早被要命的酸涨取代。

林霖像是表白诉情一样,说他也是第一次,却完全不像。

第一次的话,好像应该会很快结束的。

可现在,江梵深感觉腿都酸软,腰也被握地微微发疼,除了腿心依旧敏感的女穴,身体的其他部位基本都在这场酣畅淋漓的性交中,感到疲倦,想要罢工了。

偏偏快感不依不饶,他已经射过一次,女穴大大小小高潮过数次,腿间的潮湿黏腻异常明显,却还是被顶地难以自持。

林霖半点没有要射精的意思,硬硕滚烫一如初始,并且逐渐熟悉他的敏感点,无师自通地玩花样。

他会在他耳边轻轻地吹气,一声声地叫着哥哥,夸奖他的肉穴很棒,说被咬地舒服地快要死掉。

会舔舐他的耳垂,刺激他的腰间软肉、甚至用舌头牙齿去撩拨平坦胸膛上嫩红的乳果。

直到洗手间门被拉开。

床侧出现阴影。

杨牧野停在那里,声音淡淡地,“12点半了。早点休息吧,还需要时间清理,熬夜伤身体。”

林霖点了点头,到底有些尴尬,下意识地拉来被子将两人光裸交缠的身体罩住。

杨牧野说完了回自己床位,背对两人,半坐在那儿,随手翻开放在床头的一本英文小说,视线却是放空的,根本没看进眼里去。

脑子里全都是刚刚江梵深被干地泪眼朦胧、鬓发湿透的样子。

可怜,漂亮,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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