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梵深被射的舌根发颤,已经哭倦了,喘息都带着鼻音,听到他的威胁,低头掩盖住神情,在心里无声的反驳——出了这扇门,谁还怕你。
大量的白浊堆积在他的腰臀之上,没有停留多久,顺着臀缝的空隙滑落到半褪的泳裤里,不多时,有些顺着腿根湿滑黏腻的坠落,有些已经顺着臀线的弧度流进了湿漉漉的雌穴唇肉间,与分泌出的清透淫水交融,他唯一被衣物掩盖竭力隐藏的私密之地也被顾之洲的精液弄脏了。
顾之洲终于放开了对江梵深的禁锢。
江梵深已经脱力,却没忘记用发颤的指尖勾起快掉落的裤腰,顾不得嫌弃沾满了精液,颤抖着将泳裤拉到腰际,差点被这变态发现隐秘的心慌感才逐渐褪去。
顾之洲最后看了一眼被自己玩的面色潮红,伏在矮凳上平复呼吸的人。
他的双腿间污浊不堪,通红一片,双膝正无力地抵在地上一汪汗液与精液交融的潮湿里,胸膛急促的起伏,胸乳上深重的红印交错,乳头仍旧是红肿挺立的状态,一看便知遭受过一番狠辣无情的蹂躏。眼睛哭的有些泛红,半边脸的轮廓藏在阴影里,看不清楚神色。
虽然又起了反应,顾之洲到底没再出尔反尔,“你清理一下自己先走,这里我收拾。”
他掀起潮湿的上衣利落脱掉,转身离开隔间,走进最里间。
更衣室里间的淋浴室是分隔的单间,江梵深怕再生枝节,迅速关上门,换上干净的衣物遮盖了满身的痕迹,没有选择留下清理,逃难一样匆匆离开了更衣室。
顾之洲听到门锁响动,轻嗤了一声,自语,“小东西这么怕我,连屁股都不洗干净就走?”
回到宿舍洗澡洗了将近一个小时,那些精液流过的地方明明已经清洗干净了,仍旧有一种炙烫黏腻的异物感存在皮肤上。江梵深背对镜子回眸,镜面里的少年臀肉高高肿起,透亮的艳红色衬着细腻嫩白的肌肤犹如雪堆落梅,腿根间是一样淫靡的颜色,一看就是被人肆意淫玩过的烂熟皮肉。
秀美的少年眼里含着冷意盯视良久,慢慢裹上睡衣,整理好袖口衣摆,走出了浴室。
也许是他的神情太过冷凝,杨牧野察觉到,目露关心,“梵深,身体不舒服吗?”
已经回到宿舍的始作俑者——顾之洲此时就坐在床上,正专注地摆弄着手机,唇角微翘,似笑非笑。
江梵深摇摇头,“没事,有点累。”
放在床头的手机震动,拿起来一看,是顾之洲发来的消息。
【骚屁股肿了吧。】
【腿疼吗?床头抽屉里有药膏。】
江梵深捏着手机的手一瞬间收紧,抬头看若无其事的人一眼。
手机又震动了两下,江梵深快压抑不住怒意,预料不到这混蛋还能说出什么狗屁混账话来,低头一看,却是林霖的消息。
【哥,我发现了一个影音室。没摄像头,在西北角最里间。】
【图片】
从他发来的照片中可以看到,影音室里有看起来十分柔软的沙发和榻榻米,幽静舒适。
比卫生间好很多。
林霖的潜台词很容易领会。
江梵深长睫颤动,雾眸里是幽深的思索,没过多久,纤长的手指在屏幕上滑动,发送了回复。
【晚上1点。】
对于顾之洲的粗暴猥亵以及威胁,他目前没有能力去反抗和报复,最好的结果也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而顾之洲看起来并不畏惧同归于尽。
江梵深想借这个节目做踏板进娱乐圈,以及需要这段封闭空间带来的与外界隔绝的时间,为了一个顾之洲放弃机会并不值得。要摆脱目前的困境只能借力,他要带着满身痕迹到林霖面前去,将顾之洲对他的暴力强制尽力转变为自己能够最大限度掌握平衡以及主动权的争端。
至于林霖愿不愿意做这个角色,出这份力,江梵深并没有考虑太多,如果不按他的剧本走,他会换个人。
墙壁上挂钟精美繁复的黑色指针在黑夜里慢慢指向一点的方向。
江梵深打开影音室门时,里面已经有人了。
灯光是暖色调的橘黄,并不是很亮,烘托出柔和静谧的氛围,坐在沙发上等待的林霖曲着长腿,整个人恰好被笼罩在最中间的一圈暖黄光晕里,柔光细细描摹镀上浅金的脸庞越发显得俊美无俦。他的视线一直停驻在门上,随着房门被推开,修长的身影走进来,深邃的眼瞳骤然被点亮。
林霖脸上绽开的笑容干净真挚,像最温柔不过的夏夜清风,露出一颗小小的虎牙,浑身上下洋溢着开心和喜悦的气息,热烈的目光深处还有一点后知后觉的羞涩。明明两人是炮友一样的关系,做着偷情一样的事情,在他这里似乎是相爱的人被迫分隔两端,鹊桥相会般的温情缠绵。
抱着目的而来的江梵深心脏漏跳一拍,脚步不由得缓慢下来。
林霖三步作两步走上前,将江梵深拥进了怀里,如同得了皮肤饥渴症一样迫不及待的耳鬓厮磨。
“梵哥,好想你,白天在镜头下面,总要有意识的去克制自己,很难受,快疯了。”
林霖被杨牧野提醒过一次,说清了弊端,他怕影响到江梵深,在镜头下的确收敛了很多。
江梵深仰着头任由他细密的亲吻落在额头和唇畔,逐渐往下,气氛变的灼热起来。温热的鼻息撩拨着敏感的皮肤,带起一阵战栗,纤长卷翘的睫毛小扇一样垂落,轻轻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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