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常常在睡不着的夜晚想起宋婵衣,他是自卑的,形秽的,恐惧的,那么好的她,他该用什么来配。
他已经才华枯竭了。
如今这轮皎皎月牙又伏在他的怀里,他像是一块拼图一样,突然被填满了,脑子里那些写不出的歌和零碎的音符,突然有了完整的旋律和节奏。
音乐和性爱往往是相似的,领导着人或兽,去把握万千世界的生命与形象里最深的节奏起伏,如果找到契合的那一个,是万幸的,从整个世界的喧嚣纷闹中辟出心跳的声音。
“啊……阿生……”
她清澈婉转地叫着,发抖的双腿已经被抵在了身后的墙上,是一个极限的弯度。
俞生舔地啧啧出声,他依旧是跪着的,像伏拜着神话里的女神,灵巧的舌头像在拨弄吉他的弦一般,拨弄着她的阴唇和隐藏的珍珠。
她的身体已经热了起来,身后冰冷的墙壁和身前那个炙热的男人,让她被夹在了情欲的边缘,她上下不得,冰火两天。
“好舒服……啊哈……再深一点……”
她红滟滟的小嘴像能浸出水儿来,从善如流地吐露着男人爱听的气音。
男人只觉得舌头被她的小穴已经吸进去了,他气喘吁吁,但每一口氧气的吸入都让他觉得从未有过的甜美,明明是他在舔着她,但他觉得美妙到极点。
他的舌头像一条小蛇,在钻着她的穴心,湿润的,滑溜溜的,滋溜作响的。
淫水像是无止境的源泉,往外冒着,两瓣阴唇已经油光发亮,肥腻腻的,也不知是淫水的功劳,还是他的,两瓣小屁股坐在他粗糙的床头柜上,已经被勒出了一道红痕,可怜兮兮。
中间的那颗珍珠般的阴蒂已经肿胀,红彤彤的,像在勾引着他去采摘的成熟果实。
他眯着眼,几乎为零的距离连打开的穴口的毛细血管都被放大了,让他看得一清二楚,血脉偾张。
他跪地有些僵硬的身子像被打了一剂兴奋剂,他吮着的女人让他一度恍惚迷惘,他像是置身在另一个世界,只知道舔吸她最娇嫩的部位,揉捏着她的豆豆,来换取她的奖赏,他的眼前甚至出现了璀璨的光,幻象的情欲总比现实的性欲来得更凶猛。
“啊!”
她已经颤抖起来,两条腿向内猛地收紧,夹住了他毛茸茸的头。
一股淫水像是对他的奖赏,喷洒了出来,他下意识地伸着舌头,像在迎接。
被攻城掠池的宋婵衣已经脑海发白,她享受着高潮,妩媚且高潮余韵的脸潮红地不像话,像不可亵玩的名花一样,惊心动魄地绽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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