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人做事最会得寸进尺了,得了她的人,还是会一遍遍的索要,这要到的不少后,便弄得她受不及他从而落泪。
“限渝,看着我。”
她是他身下人,忍着颤,从而是把手臂垂放在脸上,盖过了所有的视线,最多就是见到忍了再忍,受不了自己就在唇上所咬的浅痕。
“限渝。”呼吸依旧是再次加重,男人待在里边不出来,温存着那些液体,朗朗的笑意,他的手掠过她的手臂,点点引之,继续透过手想要见着她的样子,“看着我吧。”
悯须遇就这样的人,有事唤她限渝,无事也唤她限渝。
总之就是他想喊什么就喊什么。
要看着他也不是不成问题,就是穴内很少出来的东西过了些,她常常被弄得无法辨认人,脸上都是因热而起来的微红,这样谁看到了想不起别样的心思都难。
次数多了,她都是呻吟成瘾,轻嗯到没完没了,有时不想喊了,还是会因为男人的“量力而行”深进入穴,转头低吟。
她声音的高低由悯须遇来说了算,撞的力大了一点,她就会偏高呻吟,小了也是,拗不过是似若无声的喘意,那样更具有吸引力,使得
男人舍不得离开。
说着无意,听着有意。
方限渝不是很自愿的拿开手臂,经过他的眼,想再用做于挡脸,还是被悯须遇拉开了。
他说:“限渝,我好爱你。”
又到了这里爱她,怎么都是床上话。
初次给了他,他吃到饱为止,全然是不顾着她的求,往后来吃还是太凶了,凶到她都呻吟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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