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庆朝雨很想看看让自己掉了半条命的臭小子,无奈自己全身上下没有一丁点力气。
止血、剪脐带这种脏活累活本来应该由稳婆来做,萧安歌却偏偏包揽了过来,让稳婆去端水,给孩子擦身。毕竟,比起这个差点将北庆朝雨折腾死,留着萧岚血脉的臭小子,他还是更愿意伺候自己心尖上的女人。
等他彻底将北庆朝雨狼藉的床铺收拾干净,才将郎中放了进来。
虽然北庆朝雨看着虚弱无比,面色苍白,但她生下的孩子却是一个实打实的大胖小子。萧安歌当初说这孩子得有八斤重,如今一看,八斤应该是没有,但七斤肯定是少不了的。他纵使千般不愿,仍然将包裹好的小子放在北庆朝雨身边。
郎中也是碧水城中有名的老中医,他替北庆朝雨和孩子好好地做了一番检查,然后说道:“这孩子很健康,长得也好。有你们这种长相的父母,容貌差不了。”老中医说完,摸了一下胡须,朝萧安歌说,“公子,借一步说话。”
北庆朝雨刚刚就觉得不太对劲,这老中医一个劲儿地夸孩子,似乎是想让北庆朝雨开心,此时,他又要私下跟萧安歌说话,明显是北庆朝雨的身体出现了问题。她纵使疲惫地一个字都不想说,还是坚持开口:“郎中,有什么话当着我的面说吧。是我命不久矣了,还是以后不能生了?”
北庆朝雨想来想去,应该只有这两种可能了。
郎中的表情有些意外,让北庆朝雨坚信他要说的话就是这两种选择二选一了,却没想到郎中的话有柳暗花明的反转:“那倒不至于。只是夫人的身体确实被伤了根本,现在的脉象看着很难再有子嗣,但只要夫人仔细调理个五到八年,应该可以调理好身体,再有子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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