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后撤身子,她却一点没有放手的意思。
“你把我推开,是不是怕我发现?”
一个问句被易蕊说成了肯定句,她又接着说:“我舔你喉结的时候,你也这样,我感觉到了。”
她什么时候胆子这么大了,怎么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易礼感受到被人点到命穴的深深的无力感。十年相处,他把易蕊视如己出,没想到他要做爸爸,她却要做妻子。现在竟还被她把自己龌龊想法的证据抓在手里,这都他妈的什么跟什么!
易礼头晕眼花,认命地闭上眼,只求下身那东西能早点消停,别让他这个老家伙继续难堪。
可那败兴玩意儿被易蕊握在手里,活像打了兴奋剂,一副要冲出来逞威风的模样。
真他妈的……饿不死的东西!
易礼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充在下身,直接导致大脑缺氧,脑海里白花花一片。
要了老命……易礼终于辨别清楚冯绩在车上说的那句话,他说的是——要你命的有,可惜了,不是你大爷我。
现在要他命的人就在眼前,易礼额角冒出细汗,眉头紧蹙,几乎皱成“川”字,隐忍难耐。
“你……先放手。”
话一出口,两人心里都明镜似的。
他,妥协了。
易蕊小人得志、乘胜追击:“那你亲亲我。”
易礼脸颊骤紧,后槽牙都要被咬碎。
“不亲?”
易蕊挑衅地看着他,小手缓缓地上下撸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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