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处京市,各个领域都有着巨大的压力和竞争,连学生也不能幸免。靠计算每场考试排名的方式来筛选优质生源无疑是最省事的做法,她前头两次大考都排在年级末尾,依照校规,这学期的两场务必需要名列前茅,才能避免留级。
班主任强调过,后桌提醒过,连今早送她复习资料的吕寅也语含关切地嘱咐过,怎么如今还多了赵修函?
总归不是被他发现昨夜活色生香的性事,刘墨绯长长舒了口气,姣好的眉目也彻底舒展开来,有种慵懒自然的媚意:“谢谢学长的关心,我有在好好学了,虽然比较慢,但韩老师和同学们都给了不少帮助。”
下午的阳光影影绰绰地亲吻住她白皙的面庞,幻化为曼妙剪影投在墙上,赵修函愣神地看着,心里升腾起一股莫名的熟悉。
在哪里见过呢?他微不可察地甩甩头,迅速接话:“嗯。那就先等着看你这次成绩吧,如果效果不好,学生会的程序是通过单人帮扶小组介入。”
“麻烦啦!”她娇俏地吐了吐舌头,充分流露出少女的俏皮。鬓角拂动的碎发挠得面颊酥酥麻麻的痒,刘墨绯稍稍抬手,用指节轻巧地将青丝别到耳后。他的目光下意识追随上去,却被玫瑰金的链子吸引住:“这是?”
鲜少有男生会开口询问她随身佩戴的首饰,更何况这个人还是禀气庄重的赵修函。女孩纳闷地愣神,回复里带着好奇的迟疑:“母亲送的礼物,仿佛是宝格丽?具体品牌我也记不清楚了,修函学长见过吗?”
幼年时期,少年常被大学任教的爸妈带到家中邻近的美院闲逛,对色彩有极高敏感度。联想到昨夜捡到那只玫瑰金的坠子,赵修函不确定地在脑海中进行比对,只觉得和眼前手链的光泽十分相似。“好看,很衬你。”他状若无意地开口,内心则对自己欺瞒诱骗的行为充满鄙夷,“你一直带着吗?”
刘墨绯觉得有些奇怪,但没往危险的方面想:“今天刚戴。”她这话不假,因那宝蓝色托帕石的坠子太重,写字看书都不方便,所以之前整周她都把手链放在兜里。早晨洗漱时下意识摸包,发现星球似的坠子已经不翼而飞,单剩着玫瑰金的细链倒也简洁,便临时起兴佩上了。
白墙上的轮廓与昨晚的记忆逐渐重合,赵修函沉默地听着少女温软的嗓音,神思中回荡的全是器材室内狼狈而淫媚的哭吟。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