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从座位上站起来,仿佛在替阮阮照看摄像机的录制情况,反倒少了点开场的紧张感。少年几乎也要跟着放松神志,可命运就是这样爱开玩笑,正准备移开目光的吕寅不自觉地蹙起眉头,探究地看着从后门缓步走来的男人。
那个接近开场才进入礼堂,却仍旧吸引全场注意的男人,不紧不慢地在他整晚关心的女孩身后站定,似笑非笑地搭上她圆润的肩头,似乎是在说些什么。
他冷漠的薄唇就这样贴近她小巧的耳垂,吹出的热气能够如此轻易地卷绕起她敏感的耳廓,喧嚣的声音让吕寅分辨不出座位那头具体的言语,但他就是生出一股无名的火气。
不,是比愤怒还要复杂的情绪。
对于刘墨绯来说,霍珩惯用的木质沉水暗香比他的身体触碰来得还要早。仿佛是什么条件反射般的身体应激,他分明的骨节触到她的那一瞬间,纤细的脊背也回复了前所未有的僵硬。
少女深吸一口气,下意识地侧头往身后看去,却差点撞上他轻俯过来的唇齿:“跟我过来。”
“我不。”她只能咬紧牙关,才能避免打战的冲动。
到底为什么会这样?她到底是在生气,还是在害怕,还是太过痛苦。
“乖女孩,是想在这里被人肏吗?”他的嗓音压得很低,竟比周末感冒时还要沙哑两份,威逼之下,有种致命的吸引力,“我倒是不介意把你的裙子脱下来,这灯光很暗,说不准你会更兴奋,流的水也更多。但旁边那个一直看着你的毛头小子,兴许会受不了。”
成熟精明的猎豹早就察觉到幼狼的窥伺,只是觉得来者太弱,不愿理会。
刘墨绯知道他还没疯魔到把她就地正法到地步,可余光里的吕寅确实盯着二人的方向,如果不随他先行离开,要真起什么冲突,她不知道如何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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