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相亲时,身体的一切变化都无处遁型。他西裤内勃起的性器好似坚硬的刺刀,难以忽视地横亘在她湿润的腿心,隔着薄薄的小裤,凶狠地顶着她不时收缩的花户入口。
丝质的吊带睡衣对此刻的吕寅实在等同虚设,不满于隔靴搔痒的揉弄,他略显急迫地伸进女孩大敞的领口,握住那对挺拔的奶球便开始把玩起来。她没涂床头的茉莉花膏,可醇厚的乳香还是随着尖端淌出的汁水四溢:“唔…好…唔唔…好难受…呀…怎么…办…嗯嗯…”
刘墨绯弓起身子,胸前起伏的山峦也就借机送到他的嘴边,看过来的眼神像个妖精,柔肠百转,几乎要化成拉丝的棉线。她怎会不知道解决办法呢?她不是已经给了答案?男孩舍不得拆穿她这点娇媚可爱的小心思,更加宠溺地含吻她敏感的耳垂,吞吐之间,牙齿无意嗑碰了两次,身下少女便跟着打颤:“呜呜呜呜…别…别欺负我了…嗯…好不…好…阿寅…呜呜呜…”
委屈是假,请求是真,她受不住敏感点被频繁地刺激玩弄,体内潜藏的药效也快要卷土重来。
明明先前和霍珩的交合已经消磨过大半啊。刘墨绯紧咬嘴唇,试图用疼痛保持清明,以阻止此刻起因纯粹的欢好参杂上任何形式的催化剂。
难道她就不能清清白白地同喜欢她的少年沉沦一次吗?
吕寅熟悉她的身子,连揉捏乳儿的力道也竭尽所能地控制在她舒适的范围。他心思细致,毋需片刻就感受到女孩情绪的变化,抬头看去,正巧对上她掉泪的眼睛。
交媾时因快感产生的泪水再正常不过,即使现下的也有这份原因,但他看见她哭,就已经失去理智了:“依你,不要难过,不要难过。”
女孩摇摇头,指尖颤抖着去抚弄他焦急中略带不解的脸庞:“没事…阿寅…你…快进来…我要…我要你…”她想和他彻底地亲近,她来不及消化他沉甸甸的爱,只想用最原始的沉溺将二人绑定。
他承认了他的爱,那他就不能再离开她,纵使她从来就不是他想象中那般朴素无暇。
爱人的哀请实在无法拒绝,男孩除去衣物的束缚,安抚地亲亲少女微凉的鼻尖,硕大的性器顺着湿滑的穴口往前顶弄,蜜液淋漓的小嘴也开始卖力地吸含。
挺进的瞬间,他俯身下去,虔诚地在她耳边认真坦白:“墨绯,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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