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很难被发现的耳洞,被他留长的头发轻松藏在了下面。
我指尖碰了碰他那一块的耳骨,薄薄的很容易就摸到了下面的软骨。
他的耳孔里是一根透明的耳棒,不仔细看几乎看不出来。
于是注意力被转移,我不由得开始在脑中想象姜曳穿孔时的画面,他会觉得痛吗?他为什么会去穿孔呢?
我了解孔针穿过耳垂的刺痛,却不知道耳骨是怎么样的痛,所以我问了个很傻的问题:“痛吗?”
“嗯。”姜曳点头,“夏天穿的孔,天气太热,总是会发炎。不过也就几个周。”
我盯着他的那个小孔,无端的有些羡慕:“你留下来了。”
我打了很多次耳洞,每一次都被我取下来了,因为没有留下来的勇气。
穿孔既让我解压,又总是以胆怯结束。和我的生活一般的矛盾性。
“嗯。”
我很好奇:“为什么要去打耳骨?”
姜曳没说话,但和我对视的眼睛里有我看不懂的情绪和轻盈的笑意。
“因为想记住那一天吧。”姜曳捋了捋我的头发,“你总是不轻易将目光移到别人身上,所以想要吸引到你的注意力,真的很难。”
我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话转到了这儿,“嗯?”了一声,有些疑惑。
“你是属于你自己的,你自己要坚信这一点。”
姜曳的话天马行空,从这里跳跃到那里,和他这个人一样的自由不拘束。
“为什么会喜欢我?”注视着他柔情的眼,现在的我感到有些迫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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