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话听在旁人耳朵里，他就像是游手好闲的弟子孩儿，也算不上年轻了，这个年纪却不工作，不是烂泥是什么？
佳惠随口问，“那平日都做什么？”
“嗯……没什么可做，从前倒是有不少爱好，这些年不知道该做什么才好了。”
“没有女友吗？要不要我帮你介绍一个？”
李西章笑说，“我吗？我怕别人看不上我。”
“不会的。”程佳惠道，“我有一朋友是开男装店，我介绍你去她店里做模特，你们认识一下，有缘说不定能在一起。”
“可以这样吗。”
禾霓悄悄抬头，看他侧着脸与佳惠说话，隔着何弘量两人都是一脸笑容。
反正，他就是个能说会道的男人，不论对着谁，总是笑得恰到好处，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从前他没去过大寨，指不定去过二寨，四寨，没去过青楼，没去过戏院？
她不信。
都是他的伎俩，他是个狡猾的男人。
正当她想时，李西章忽然起身，叫宋奶奶与他到一边有事要讲。
“良骏，你继弟是身体不好吗？”
“你看他像是？”
“我见那外国人，肤色也不是像这样苍白的，总觉有些不对。”
宋良骏抬头看着何弘量，“他身体好得不能再好，你跟他斗斗，说不定能叫他打趴下。”
禾霓忽然想笑，却又不能，只能垂着头继续听他们说话。
“我没事去招惹他做什么，倒是你。”
只见他说，“你可要小心了。”
“什么？”
宋良骏不解，皱眉看他。
何弘量笑道，“我只怕后面，你斗不过他。”
说着他目光落在禾霓身上。
程佳惠来回打量，忽然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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