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洇回老家,父母说要风风光光办一次酒席,誓涟明明有课,还是请假回来了。
誓洇看见誓涟,一句话都不讲,冷漠得比从前更甚。
院子里人进人出,热热闹闹,楼上的房间里,誓洇被架在门板上,被操狠了,还要压住呻吟,泪水直流。
誓涟疯了,压制住的感情和欲念悉数倾泄在弟弟身上。
“叫我哥,叫啊。”
一个挺送,誓洇险些失声叫出来。
“哥……哥……不要了……放过我……求你了……”
誓洇的哀求让誓涟停了下来,随后帘子一拉,架着人到床上去做。
誓洇叫得太可怜了,誓涟塞了件衣服让他咬着。
“不想被发现就好好咬着。”
誓涟的操法和谢惟燃不一样,他大开大合,每一下都撞到要害,没有多余的调情,更没有前戏。
结结实实的痛,人神俱灭的痛。
两人在房间里从白天呆到晚上。
直到母亲来拍了好几次门,誓涟穿好衣服起身去开门。
“妈,小洇他有点不舒服,我带他出去看看。”
誓洇迷迷糊糊上了一辆车,再睁眼,已经躺到酒店的床上。
空气里有药膏和消毒剂的味道,誓洇晃了晃还晕着的头,抬起手臂,青一块紫一块,让他心里有些烦闷。
两个人都有点不拿他当人,他还哪一个都抛不开。
疯子都喜欢聚在一起搞是不是。
自嘲地这么想着,誓洇坐起来,腰仿佛不是自己的,酸痛难忍,最终他还是放弃起床,继续躺着了。
誓洇安静地呆了一天,好得全乎些时,他哥来了。
拎着保温盒。
才一打开,誓洇就知道是母亲熬的排骨汤。
忽然鼻头有些酸。
誓涟伺候人的时候,抿着嘴也不说话。
誓洇心里还是毛毛的,生怕下一秒他会暴怒地扯过他毫无章法地乱搞。
喝过汤,誓洇又躺回床上。
一双含情眼仿佛蕴着水汽,朦胧又勾人。
誓涟本意是想和他保持住距离,可这一眼望进去,心就勾得痒痒的,没忍住。
誓洇被突如其来的吻吓得不敢动弹。
他此时很温柔,半哄半诱地。
誓洇被他这一哄一诱,软在他怀里,气息凌乱。
刚要摇头拒绝他又凑过来的吻,脖子又被捏住。
隐隐有些力道,红了一片。
誓洇又被他骇住,没有再推诿。
誓涟喘着粗气把人放开,半句话也不讲,丢下他就去了阳台抽烟。
誓洇于是又晕晕乎乎地倒在那里,心想,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
做错事的也并非他一人,誓涟也没有比他好到哪里去,况且用强的是他,誓洇违抗不了的也是他。
半梦半醒之间,誓洇喊了谢惟燃的名字。
誓涟站在阳台上,只看见他嘴巴动了动,并未听到名字。
谢淮光约他见面。
誓洇还没好全,但还是去了。
“我早说你小子有出息!到时候咱北京见!”
谢淮光高兴得紧,誓洇一贯病弱的模样,他一时没有察觉出他哪里不对劲。
“嗯,到时候见。”
两人约的是家餐厅,誓洇点了一份番茄意面,有一口没一口,吃得慢吞吞。
“阿洇,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谢淮光总算琢磨出一些不对劲来。
这小子自从高考完以后就哪里都不对劲起来。
誓洇抬头望了望他,笑起来。
“没什么,谈了个有点伤身体的恋爱。”
谢淮光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
如果他没听错也没猜错。
这算好兄弟出柜了啊。
谢淮光赶紧凑过去,好奇得不得了。
“诶,你给我说说,对方是个啥样的?不会是你那老板吧?我早说他那看你的眼神可不对劲儿了!是不是啊?”
誓洇喝了口可乐,摇摇头。
他正要坦白,一个灰白的身影出现在二人面前。
“小光!好巧啊,约了朋友吗?”
誓洇飞快抬头看了他一眼,把要开口的话都咽回去,用刀叉卷起意面,默默吃起来。
谢淮光当时灵光一闪,想起誓洇家哥哥和自家表哥分手的事情。
嗨呀,真他娘的尴尬哟!
谢淮光登时站起来,赶紧打招呼。
“哥!你不是昨天才回来吗?今天怎么也有空出来吃饭?你也约了人?”
谢惟燃不着痕迹地看了低头吃面的某人,又对着谢淮光点头。
“约了誓涟来吃顿便饭。”
誓洇听到那两个字险些没有把手上的刀叉甩出去。
早上出门前。
“淮光他约我出去玩。”
“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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