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天翊在还没有想清楚自己是出于什么目的才捂住了楚云瑶的嘴并把她带进了暗处时,就已经依本能犯了自己的忌讳。他知道自己不该如此行事不通大脑,可若是把现在的她曝光于人前,那接下来可想而知她将要面对什么。他随身携带的药物不少,偏偏唯独没有抵消淫药性质的。还有,事已至此他要怎么解释给人听?能不能取信于人是一回事,有没有人愿意相信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朱明翰的书房是由两间西厢房打通规制的,里面满是纸墨的味道,身在其中又因为夜黑不能视物不免让人反射性陷入回忆,就像突然回到了过去的某一个时刻,在父亲珍视的书房里望着那满架的典籍。
难受到极点的楚云瑶仗着屋暗露出了眼底深藏的算计,这种药物要是对她有用那她早不知死在哪条阴沟里了。只是余天翊究竟在想什么?他把她带进这里明显失了他一贯的做派,同时也把她的计划打乱了。还有,这个药纵使对她无效,可在他面前她怎么能让‘药性’消失?石头已经搬了起来,她怎么能让它掉下来砸自己的脚?
“楚姑娘你在这里且忍一忍,我现在回房去取药。”余天翊将软得不能动的女人扶到物品最少的外厅中央坐下。现成的解药没有,可其他的现有药物重新配置一下多少也能起到些缓解作用,总比让她这样硬熬过去舒服,“你不要出声,免得引人过来节外生枝徒添麻烦。”
楚云瑶听着余天翊平静的话语只觉这人正人君子的可笑。真的,她已经很久没有与人用心交际了。因为不需要,也因为她不能。可也许是她装弱装得太无聊,也许是见惯了各式各样的欲望,突然出现了一个他这样的异类反而挑起了她最纯粹的恶意。
有些十足十卑鄙的人见不得完美也见不得干净,总会忍不住要用污秽涂抹洁净,又在成功后瞧不起那份轻易便被玷污的美好。可她并不认为余天翊是只本性纯良的白兔,自己也不是卑劣到想要撕破‘圣人’袈裟逼他落俗的女妖精。只是她若真听了他的话等在这里不说不动,那一旦出现闭合不上的圆环她又要被迫浪费多少原本不必要的心力呢?
掌控不了布局的后果她不想品尝,一点都不想。托在香满楼里待了五年的福,她不需要怎么佯装就能凭经历出演一个没用又心存惧怕的小娘子。
楚云瑶像无骨的蛇一样缠到了余天翊的身上,轻轻颤抖的身体隔着衣裳泛起层层灼热,胸前两团饱满的嫩乳贴上男人的手臂,缓缓蹭弄诱惑中,一颗粉嫩嫩的小奶头渐渐挺立起痕迹,再用力一挤,她感觉到他的臂肌绷得像块带着温度的硬石头。
“唔……官人……救我……恩……痒……”细小的声音里夹着欲哭的音,绵绵软软地,让人听了只想变着法子去让她哭出更大的声来,“求求你……摸摸楚楚……官人……好哥哥……呜……好热……”
余天翊僵住了半天才终于从惊雷炸响脑海般的轰鸣中回过一丝残神,不常随情绪波动的心脏又疼又悸,更冒出层层波涛汹涌的酸水跟嫉妒,以及想要将她整个破坏掉的邪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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