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楼鹊可不敢满意。虽然唐允这个发色更像块蜜糖了,但配上穿着打扮未免有些过于潮流,让人看一眼就要得风湿病。而且楼鹊有个刻板印象,她总感觉穿潮牌的都又凶又冷,不是善哉。所以她才喜欢晏岚、沉书桦那种不张扬的类型。
唐允对楼鹊的心情一无所觉,还在明目张胆地谈论自己一身行头都在哪家定制,花了多少大洋。
直到沉书桦咳了两声,他才停下炫耀,将目光施舍在沉书桦身上,不屑道,“咦,怎么多了个不认识的人,不会是来乞讨的吧。”
多么毒辣而又低级的挖苦。沉书桦一表人才,衣着整洁,怎么看都不会是要饭的。
楼鹊都要为他突然暴涨的攻击性昏厥过去了,好在沉书桦从容以对,“你高一的时候我都高三了,不认识我很正常。”
“原来是学长啊。失敬了,我是唐允。”
“我是沉书桦。”
一番多余的自我介绍后,沉书桦主动伸出手。唐允刚要握上,突然又收了回来,“不好意思,我正准备用餐呢,不想再洗一次手了,这个手就以后再握吧。”
“没事。”沉书桦微笑。
直到唐允走远了,沉书桦还是维持着假笑。就连楼鹊都察觉到不对劲了,“抱歉啊,我也没想到过了几年,他的脾气居然不减反增。”
沉书桦深呼吸一口气,再次笑了。只是好在这次终于带了点真情实意,“没什么,不过是些小孩子家的手段,我怎么会计较这点小事。”
本以为唐允发难沉书桦就已经足够灾难了,没想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两人坐在座位上玩手机,听到对面有另一个人入座。楼鹊随意地抬头,这一看差点把她的魂吓掉了——来人居然是宁宣祺。
她先是惊惧,退却。然后是愤怒,伤心,以及一丝刺一般扎着心脏的、莫名的愧疚。这千回百转的情绪实在是让她难以承受,低声和沉书桦说了句“出去吹风”,便离开了包厢。
谁知他刚要出酒店,就被之前说着“准备用餐”的唐允给堵住了,“喂,楼鹊,你出去干什么,难道是嫌弃我订的酒店不够好吗?”
楼鹊还没来得及说话,沉书桦也在后面跟上来了,“楼鹊,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唐允:“学长可真关心楼鹊啊,不会是又复合了吧?”
沉书桦:“呵呵,怎么会,楼鹊都订婚了,我们只是朋友。”
唐允大惊,“什么?!”
楼鹊在旁边却没细听他们的交锋。方才被唐允一堵,歪打正着地把她的慌乱给堵回去了。她在短短几秒里回顾了人生,思考了宇宙洪荒,认为逃避不是一个正确的选择。
住得那么近,圈子重合度几乎百分百,他们总归会碰巧见面的,难道她楼鹊要一直这么逃避下去吗?那肯定是不行的。宁宣祺才是罪人,就算是为了姜槐,她也不能这么窝囊下去。
于是楼鹊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身,“没用,我身体好得很。沉书桦,我们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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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比八卜?歪比八卜!!(突发恶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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