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够之后,他踢开椅子,站起身,贴上来想要跟她接吻。她拒绝了,嫌弃他刚亲过她下面。
他不知道原因,只知道不能亲她。但他没有生气,依然紧紧地贴着她。
手忙脚乱地解开腰带,褪下短裤。
“可不可以……”喘着粗气,什么原则也顾不上了。虽然都还没有好好接过吻,但是,先交尾,应该……也可以吧?都已经这样了。
“不要……要回去了。”她累了。
“别、别走。”他抓住她的腿,硬是凑了上来,挺着勃起的龙根撞她:“想交配……上次你不是,还问我想不想跟你交配?我、我想……”
滚烫与粘腻交锋,从未发泄过的年幼孽根沾上晶亮的毒液,让他浑身颤抖,病入膏肓。思维与行动一瞬间都向野兽靠拢,忘记了自己是高贵的龙族。什么礼义廉耻,统统抛诸脑后。
身为龙族,八岁以前,无论实际年龄多大,他们的肉身外表都会维持在八岁的模样和状态。青涩,稚嫩,对性既不渴望也不敏感,但会有反应。勉强能做,但并不会特别想做。
——道理是这样的,不过他还真挺想做的。
心里痒痒的。蠢蠢欲动。
原来交配是这个意思?她懂了。原来这就是这个实体世界的人们相爱的方式。
好像也可以吧。既然一家之主想要。她只是不像爱妈妈那样爱他,但其实也是爱他的。她知道一切都是他给的,最终的源头是他。
他们三个全都长得一模一样,只有一点点最细微的差别,收拾一下,外人肯定根本分不清谁是谁,而彼此的关系,也就正如这完全相似的外表一般,光是看上去,就亲密至极。他们之间有着牢不可破的羁绊,是不可分割的整体。
所以她留下来了,准备跟家主在这里做。
——结果幼龙过于生涩,不太会搞,怎么都弄不进去。是货真价实的处男,开荒失败了。
她被不得章法地瞎戳半天,兴致全无,还被顶痛了,腿也被他掐得很疼,于是不高兴地给了他一脚,把这条发情的蠢龙踹开了。
“讨厌你。以后不跟你做了。”她原地融化,沉入他的影子回家了。
“……!”幼龙扑空了。战栗着抓住书桌,任硬得发疼的孽根晾在空中,过了很久才平复喘息。
“对不起……弄疼你了。”他萎靡了,穿上裤子和节操,重新坐下,脸贴着桌面,对影子道歉。冲动求爱,狼狈收场。机会给他了,他自己不中用。
她忽然又从影子里往上浮,在黑暗的涟漪中探出脑袋,亲了亲他贴在书桌上的脸,勾着他的脖子说她原谅他了。只要回家一趟,她身上的爱痕就会消失殆尽,光速自愈。
——
哥哥难得羞涩,且看且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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