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哲瀚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的头枕在龚俊胸膛上。昨天表白完他俩贴在一起说了许久的话,然后就这样抱在一起睡了。
“醒了?”龚俊的声音黏糊糊的,带着刚醒的迷茫,“早安。”
“早个鬼,”张哲瀚翻了个身,直接把脸埋在龚俊胸膛上,然后耸着鼻子用力吸了吸,“你哪知道是不是早上。”
“那边山洞缝隙有光啊……”龚俊打了个呵欠,随手指了指张哲瀚身后,“有光就是早上,这个时候,中午光就很明显了,下午晚上晚上都照不进来……”
张哲瀚哦了一声,突然偏头亲了一下龚俊的乳头,然后就听见龚俊嗷地一声从床上弹起来,一脸惊恐地看着他,脸刷地红成了一颗番茄。
张哲瀚觉得好笑,又用手指戳了一下,看见龚俊委屈巴巴地盯着自己看,忍不住去捏他脸然后指着自己胸乳上红青交错的牙印,抱怨似的撒娇:“不是,你都把我胸嘬成这样了,我只亲亲你,你就这么大反应?”
“你就是欺负我哼。”龚俊撅了噘嘴开始控诉,“你就是调戏我。”
“这是……谁欺负谁啊?”张哲瀚用力掐了一下龚俊的腰窝,“你看我身上有一块好肉吗?”
“我背上还都是血痕呢……”龚俊垂下眼无力地反驳,“好吧,给你亲。”
这几天确实太过分了点,龚俊本来给张哲瀚带了两个垫子两床被子意图睡得舒服一点,床单已经换了不晓得几次了,床垫被子也因为渗下去的液体分别光荣牺牲了一套,现在要是再做起来很麻烦。
龚俊第一天搞完,乘着张哲瀚睡着,拿着床单回家,打算洗完换一套新的,被家里长辈盯着看了半天。龚俊本身脸皮也不够厚,咬咬牙,去镇上最便宜的裁缝店买了几十条薄床单,做的时候用便宜床单,用完就扔,晚上睡觉用家里带来的好床单,可谓是作风奢侈。
“大哥,别搞了……”龚俊双手掐住张哲瀚的腰,有些强迫症地对准了前几天抓着人腰做留下的手印,“再搞没床单了!”
“没就没呗,”张哲瀚无所谓地双手捧起龚俊的脸,“你洗。”
龚俊握着张哲瀚腰的手紧了紧,就听见张哲瀚嘟嘟囔囔地撒娇:“干什么啦,这里被搞得很痛诶。”
“那就痛着。”龚俊把他抱上大腿,伸手去揉他的穴口,“张哲瀚,我不在的时候……你自己有没有弄过?”
“……你,你搞什么?”张哲瀚伸出胳膊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害羞什么,”龚俊手指往上一顶,张哲瀚敏感点被顶住,屁股不由自主地躲了一下,“刚刚不是挺浪的吗?”
张哲瀚瞬间涨红了脸,脖子和耳朵都在发烫。“所以,自己搞过啊……”龚俊拍了拍他圆润的屁股,“自己搞的时候,哥哥在想什么?”
张哲瀚沉默了一瞬间,突然用力锤在龚俊的肩膀上,眼眶发红地骂:“混蛋东西……知道回家送东西都不肯见我……”龚俊愣住了,扶着他的背脊把他揽在怀里:“我以为,你也不想见我。”
“我真的好想你啊……”张哲瀚把额头靠在龚俊的肩膀上,“那时候每天恍恍惚惚的,甚至没想到你根本没有回森林。”
龚俊叹了口气,什么安慰都显得多余了,思考了半天,他只是说了一句相同的话:“我也真的很想你。”
“那时候想的就是这个……”张哲瀚突然有些害羞,小声地在龚俊耳边说,“然后每次都搞得很疼,一点不舒服。”
龚俊脑子嗡的一声响,感觉全身的血都在上涌,甚至忍不住想嚎两嗓子,平复了一会才慢慢地开口:“傻不傻?怎么自己还能给自己弄疼了呢?”
张哲瀚被他按在被褥间,龚俊不许他拽床单和被子了,只允许他攀在自己身上:“那我让你舒服,好不好?”
“但是这几天这样搞……会不会弄怀孕啊……”张哲瀚皱着眉头揉了揉自己小腹,“拉倒吧我还不想有第二个。”
“张逸小时候每天晚上一直哭,”龚俊突然幽幽开口,“好不容易解决一个,我可不想再解决一个。”
“而且张逸生出来的时候……可是横胎啊,”张哲瀚打了个冷颤,“要不是我命大,还有毛阿屁帮忙,不然我可能都活不到今天。”
“是啊,好恐怖哦。”龚俊也捏了一把冷汗,“还是不要的好,有了我们还是去大城市好好检查吧。”
“我可不想检查,好奇怪。”张哲瀚耸了耸肩,“就你这样凶猛的的干法你孩子也活不到受精卵就被你干出来了吧。”
“我还是去买盒套吧,”龚俊苦哈哈地站起来穿裤子,“你要不要吃点什么?我给你带回来?”
“你也给我带点避孕药回来呗,”张哲瀚往被子里缩了缩,做出抹脖子的表情,“万一之前有中标的扼杀在摇篮里。”
“咦惹你这个说法好恐怖!”龚俊假装害怕似的抖了抖上半身。
等龚俊回来,张哲瀚被他揽着喂了药片,等龚俊放下水杯,张哲瀚就把他的手拉过来,一节节指节地捏着玩,突然听到龚俊严肃地说:“其实大城市医生见得多了也没什么不好检查的,以后万一生病了,你还是要去医院。”
“?俊俊”张哲瀚撑起身子笑的轻浮,伸手就往龚俊下三路走,对着龚俊的耳朵悄悄说,“你以为我是因为这个啊?产检的话要这样……那样……你看男医生合适还是女医生合适呢?”
“……啊?”龚俊彻底懵了,“这……这……嗷呜……”
突然张哲瀚松开了龚俊,往床里一滚,抱着肚子楚楚可怜地看着龚俊:“龚医生,您不能这样,我老公还在外面,我是来给孩子做检查的……”
龚俊被这行云流水的台词吓懵了,眨了眨眼只说出了一个操。他平复了一下,决定配合张哲瀚演出,于是他凑近张哲瀚,抚摸着张哲瀚的大腿,放低了声线:“夫人,您的孩子,胎位恐怕有些不正,我是在给你治疗,麻烦您把腿打开,这样才能方便医生操作,好吗?”
张哲瀚看起来有些犹豫似的,然后皱了皱眉,似乎是为了孩子下定了决心,缓缓在床上张开了腿。
龚俊还从来没见过张哲瀚装柔弱,此刻只觉得很新鲜,张哲瀚现在的眼神像一头温顺的鹿,让龚俊觉得很刺激。
“医生不来检查吗?”张哲瀚的声音怯怯的,他看见龚俊没忍住扬了扬嘴角,“龚俊医生,你严肃一点。”
“哦,就来啦!”龚俊拆开了刚买的避孕套,套子里的润滑油滴了出来,床单又不能要了。
“龚医生,这是什么东西?”张哲瀚小声地问他。
“给医疗器具戴的,一次性用品,这样卫生一点。”龚俊随口胡诌。
张哲瀚乖乖地说了一声哦,然后龚俊就脱了裤子,把那玩意套在自己的性器上。“来吧,夫人我给您检查。”
“龚医生,您怎么,把裤子脱下来了?您要做什么?呃!”
张哲瀚怎么也没想到龚俊居然又一点不给扩张直接顶进来了,虽然前不久刚被他摸了摸,但是那种程度也不足以让龚俊直接插进来。
“夫人最好配合一点,您现在要是叫的很大声,您门外的丈夫可就进来了,到时候他看到这样的场景,想必会很生气吧?”
“不玩了……”张哲瀚感觉自己下身黏糊糊的,可能龚俊一进来就直接喷了,“演不动了,太疼了……”
“切。”龚俊慢慢退了出来,掰开张哲瀚的大腿,对着他身下的肉缝又舔又亲的。龚俊温柔的时就会怕把他弄疼,怕把他弄疼就会花很多时间扩张。有时候张哲瀚前面都被他又揉又捏地搞射了两回,龚俊还是怕他疼,一定要把他玩得喷一次才肯操进来,于是做爱就变得更漫长和崩溃,每一次等龚俊尽兴,张哲瀚可能都得半虚脱。
“别玩了,”张哲瀚看见龚俊的鼻子和脸颊上都有蹭到的水痕了,“稍微一点点痛也挺爽的,不用搞那么久。”
“哦,好。”龚俊从他腿间抬起头,和他接吻,一股咸腥的味道冲来,张哲瀚被迫掐着下颌张开嘴和龚俊舌头对着舌头纠缠一气。
“你为什么那么喜欢舔啊?”张哲瀚的穴又含住了龚俊的鸡巴,这次不怎么疼,他舒服地夹了一下,满意地听见龚俊小声嗷了一下,“又不好吃。”
“我喜欢吃。”龚俊往里顶了一下,“我觉得甜。”
“你味觉有毛病吧,啊!”没等张哲瀚说完龚俊就压着他极快地动了起来,张哲瀚全身紧绷着,被拉入失控的海里。
张哲瀚感觉自己躺在一片叶子上,叶子浮在湍流的溪水里。他拼命抓着叶子的边,怕被溪水吞噬。“俊俊……”他一遍一遍地喊着,“俊俊……慢点……”
溪水自然不会因为人的祈求而平缓,何况这样的祈求哪里像是求饶?张哲瀚的身体每分每秒都在被快感冲击着,几乎要把他往绝路上逼。
全身酸软下来,张哲瀚被龚俊用湿毛巾擦了擦身上,然后用被子一裹,像个小粽子似的。“我去找点吃的。你好好睡觉。”龚俊隔着被子拍了拍张哲瀚的屁股,哪知道张哲瀚立刻绷紧了自己的屁股,心有余悸却有气无力地看了龚俊一眼。
龚俊没忍住咯咯笑了起来,边笑边往外走,张哲瀚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终于坚持不住眼皮打架,混沌地半晕半睡了过去。
张哲瀚是被烤肉香醒的,他早就热得把被子蹬的七零八落,这时一滚就下了床,却站了半天没站起来。
“龚俊!你给我滚进来!”他坐在地上扯着嗓子喊人。
“怎么了怎么了?”龚俊慌慌张张地走进来,就看见张哲瀚半趴在地上,“这是……什么情况?”
“你还好意思问?”张哲瀚瞪了他一眼“快扶我站起来,我饿了!”
龚俊赶紧扶着张哲瀚的腰,让他坐直,然后给他穿上衣服和鞋袜,不由分说把人抱出了山洞。
龚俊烤了一只兔子,还从外面买了两碗小馄饨,一人一碗吃完,张哲瀚觉得恢复了点力气,扶着山洞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站不动就别逞强了,”龚俊笑着凑近,坐在地上给张哲瀚当拐杖,哪知道张哲瀚一屁股坐在他肩膀上。
“没有站不动,下午睡了一觉好多了,刚搞完那会我是连一下都懒得动。”张哲瀚扭了扭酸疼的腰,龚俊自觉地伸手扶住,轻轻按摩了几下。
“别按了,”张哲瀚轻轻打掉龚俊的手,然后背过手牵着,“你也没休息,还去抓兔子了,累不累?”
龚俊点了点头,歪头枕在张哲瀚的大腿上:“好困哦……”
“那回去睡,”张哲瀚赶紧站了起来,拍了拍龚俊的脑袋,“我陪着你。”
再醒来的时候,龚俊听到好几声狼嚎,环绕在他周围,一下子,龚俊不由自主地仰起脖子跟着嚎了起来。
嗯?不对!龚俊猛的睁开眼睛,就看见张哲瀚坐在自己身边,自己枕在张哲瀚的大腿上,三只成年的狼和三只小小的黑狼围在张哲瀚身边,一人六狼眼睛都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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