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婧言语一涩,心更疼了。
突然想起有一回,他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差点和毒贩同归于尽。她知道后,生气不想跟他说话,他也这样抱着她的大腿,可怜巴巴的问她,是不是不要他了。
他总这样,面对敌人的时候有多凶狠,在她的面前就能多放得下身段。
为了哄好她,什么花样百出的办法都能想得出来。
顾婧心疼:“又扒车回来的?”
路修远眼睛一亮,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你说我怎么知道?”
顾婧真不知道该怎么骂他。
这种事情也做过很多回了。
第一次扒车,是因为她在家中待产,半夜羊水破裂。他才军校大二,被军校老师拉去野外封闭训练。也不知道从哪儿听到的消息,处在封闭训练的他,从训练营溜了出来。
当时他在深山,除了生存所需的干粮枪支,身上连一块钱都没有。
从军校到海城五百多公里的车程,蹭着人家运输货车,到家的时候身上脏的跟掉煤堆似的,连洗脸都顾不上跑去医院找她。
想着曾经,顾婧红着眼眶骂他:“自己都什么身份了,干这事,不嫌丢脸?怎么想的你?”
路修远口齿伶俐:“噗,不丢脸,反正又没穿军装。再说了,脸哪有媳妇重要?”
顾婧继续骂:“飞机火车汽车,实在不行让军部的人专车送你回来,你这个中将是个摆设?你的那些警卫勤务兵干什么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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