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置喙的语气让欣柑不敢擅动。
一根硕长肉棒高高卡出裤腰,猝不及防撞入视野。
无数肉筋密集盘错在褶皮上,粗大充血,导致粉色肉茎呈现出狰狞的紫红色泽,鹅蛋大的龟头绷得油光水滑,顶端马眼翕张,鲜红嫩肉一缩一缩,将半透明的涎液不断往外挤出。
当欣柑纯净懵然的视线投注在上面时,微翘的前端亢奋地弹了一下,前精凝得更快了,渐渐汇成水线,一丝连着一丝喷滑。
欣柑对徐昆的阴茎不算陌生,但大刺刺地出现在自己手机上又是另一回事儿,有种在做什么不正当交易的羞耻和心虚。尽管二人是名正言顺的恋人,徐昆还正经求过婚……
“刚做的运动就是想着我的心肝儿自慰。”徐昆长腿展开,虎口握住茎根,漫不经心地撸动,“怎么着,心肝儿满意吗?够不够大,够不够硬,嗯?”
欣柑迟钝地“啊”的叫了声,粉粉白白的小脸憋得通红。
徐昆自然知道自己本钱不小,小未婚妻的反应还是让他心喜不已。
“半年没见,心肝儿想它不?”嗓腔缱绻。
欣柑咬了咬唇,杏眼微湿觑向他,娇声细气,“我、我想徐昆。”
徐昆瘦削劲遒的腕骨摆动,修长五指沿着茎身来回摩擦,“心肝儿心里想着老公,骚屄想着吃老公的鸡巴,是不是?”
不待欣柑作答,白薄眼皮掀起,狭眸漆黑,目光危险凛冽,又带着说不出的深情,“只想着我,没有其他人,只有徐昆一个,是这样吗?”
有一刹那,欣柑以为他听了些什么话,生了什么猜测。她浑身直抖,头脑空白一片,近乎机械地说了个“是”字。
下一瞬,徐昆已咧开嘴笑起来,笑容又混又痞气,“那心肝儿证明一下。”
欣柑像坐了一趟过山车,头晕目眩,喉头恶心欲呕。
眼角慢慢沁出微凉水液,她垂下脸不敢让他瞧见,小声问,“怎、怎么证明?”声音打着战。
徐昆以为她是猜出自己的心思所以害臊,安抚地哄了句,“宝宝别怕,又没有外人。”然后让她把手机支起,架在床头柜上,摄像头对准她自己。
“把衣裳全脱了,一点儿布料都不许留下。我要看着心肝儿的奶子和小逼撸屌。”他之前弄了四、五十分钟,愣是没能射出来。
平日不至于这样。
今天是除夕,本该阖家团圆,他却身处异国,既不能陪伴在自己的心肝宝贝儿身边,也不能与他爹,他伯,他爷团聚。等会儿十点还有课。他心情烦躁得要命,不然不至于跟欣柑提这种离谱的要求。
欣柑乍悲乍喜,既庆幸,又莫名有些失落,脑子浑浑噩噩的,竟然没有反对,依照徐昆的指令把自己剥得精光。
徐昆几乎连呼吸都停顿了。
身边的朋友和同学颇为不解。血气方刚的年龄,又英俊多金,与恋人长期分隔两地,他怎么抵挡得了诱惑不偷腥?与他交好的人,背景都差不太多。对他们来说,为女友,为未婚妻守身如玉,就他妈是个笑话,说出口自己就先不信了,扯他妈淡呢,又不是凤凰男,上门女婿。
“心肝儿,你到底怎么生的,啊?”他舌尖儿抵着上颚,慢悠悠地舔了舔,“I am the luckiest guy in the world.”
这么个勾死人的小东西,世间罕见的尤物,是属于他的,他的女人,他的所有物。
叹慨,庆幸,同时忍不住洋洋自得。
尝过这样的绝色,身旁出现的各式美人都变得索然无味。
作者的话:
之前有读者私信我,想看徐昆和欣柑裸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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